日内瓦
“就在这儿,”
电视播音员用一种激动的音调说,他指着一处掩映在树荫深处,只露出厚重砖墙,依稀可见其轮廓的乡村别墅:“这就是小提琴演奏家米卡隐居的地方,米卡以他惊人的演技,以他对古典音乐独特的诠释,让整个世界为他疯狂,他在这里同他的长年伴侣塞雷娜已住了一年多。”
电视上出现了米卡和塞雷娜的照片,米卡穿着那身颇具个性色彩的黑衣,而塞雷娜则穿着窄小的,极富性感的白色衣服。
“哼,什么伴侣!”
塞雷娜边看电视边指责道。
“你有更合适的词吗?”
米卡带着不满的腔调问。
塞雷娜扫了米卡一眼,什么也没说。电视播音员仍喋喋不休地说:“关于导致米卡从艺术巅峰突然引退的意外事件的细节,一直未被披露过。但本台记者已经了解了个中内幕”,播音员稍稍停顿了一会儿,舔舔嘴唇,继续说道:“没有迹像显示、米卡会发表,他打动全世界观众的演技秘密,它们也许就会一直锁在这幢别墅里,他的不可思议的魔力……”
“荒唐!”
米卡说,随手拿起电视遥控器。
“别生气,亲爱的,等一会儿,不要关,”
塞雷娜说道,她躺在黑色真皮沙发上,喝着香槟:“我想听听下面会说些什么,看,他们已搞到一份两年前维也纳演奏的剪报。我对那套服装一直不太满意,”
她补充道,带着挑剔的口吻说着电视上她的形象:“也许衣服上装饰用的金属小亮片太多了。”
“塞雷娜,”
他说:“我没有兴趣——”
“还有马克斯,你和他签订合同已有很久了。噢,看,那是在伦敦的最后一场演奏会。”
“塞雷娜!”
米卡的声音一下子提高许多:“我不想——”
“注意听,”
她说着,眼睛盯着电视,画面上的米卡独自站在巴比肯的舞台上。播音员的讲解忽然被巴赫的《G小调奏鸣曲》小提琴独奏取代,尽管是电视转播,但音乐的诱惑力仍能感觉到。
“塞雷娜,”
他打破了沉默,转向她,发现她脸颊绯红,身体前倾,呼吸急促。他已忘记刚才的恼火,凝视着她。他已很熟悉她的美丽,白晰的肌肤,柔润的黑发,晶亮的琥珀色眼睛,绵软的充满情欲的胴体,他对她亢奋中的反应几乎已很陌生了。“没想到,这首曲子对你还会起作用。”
他轻声说道。
她望着他,眼光热辣辣的:“米卡,你还记得当时在伦敦演出的情景吗?我记得——”
“我也记得,塞雷娜,”
他粗暴地打断道:“但这都已成了过去,完全结束了!”
他绝望地说,他盯着自己戴着手套的手,“不要再提这事,塞雷娜。”
他警告着。
“米卡,亲爱的,也许我们可以做点什么来改变现状,我们可以……”
他突然关掉电视:“不要再说了,塞雷娜,让我安静会儿。”
她失望地看着他。落日的余晖照在他那张性感的脸庞上,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闪生辉,但他那双蓝色的眼睛却是冷冷的。
“对不起,塞雷娜,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她想争辩几句,但犹豫了一下,便默默离开了房间。她愤愤地站在门外,环视客厅,泪水模糊了双眼。音乐和回忆激起了她久已被香槟麻木了的神经。
她多么怀念那远去了但令人狂热兴奋的时光;高高的公园滑行铁道、各种音乐会、舞会、还有令人消魂地欢爱,这一切都成了美好的回忆。自从那次意外事件发生后,米卡的生活就改变了,她随他一直隐居在这儿,他需要她时,就要她陪着,更多的时候是叫她孤独的待着。
她知道,如果她离开他,独自回到从前的生活中去,米卡不会责备她的。但是,她已同他紧紧地捆在一起,难再分开。她想着,心不在焉地摸着脖上的金项链。
唉,我至少该有一项爱好,塞雷娜有点愤愤不平地想着。过去,她曾考虑过专注某种艺术的爱好,但转瞬间又沮丧起来。因为艺术往往意味着有一种让她沉迷,不能自拔的神奇力量,她会迷乱了本性。
她赤脚走过打过蜡的光滑大理石地面,直上楼梯,回到她的房间。这是间富奢豪华的居室,是享乐者的天堂。墙上挂着丝织壁毯,大小沙发和各种松软的靠垫随处放着,硕大的花瓶里插满了鲜花。屋内那张精致的大床是在香港请人特制的,光线从花格窗射进来,照在绣着龙蛇图案的黑色床罩上。
屋内有各种各样的壁画,壁画里最惹眼的是那些难以估价的、造型奇特的有着性爱场面的艺术品。一幅从庞贝古城出土的壁画描绘了当时的妓院生活,画是从那不勒斯国家博物馆的收藏室里通过秘密管道得来的,一只出自于著名工匠之手的红釉茶杯上,描画着男女自由欢爱和希腊神话中森林之神与众兽放荡作乐的情景;还有来自尼泊尔寺庙的雕塑,展示出一种旺盛的、快乐的性欲。
这些艺术品似乎把历史浓缩成一部充满肉欲欢乐的、充满性爱的浪漫史。几面框上镀金的镜子差不多占了一面墙。
默默地窥视着这些难以言传的淫乐的画面,塞雷娜稍稍平静了一点,她对着床头的传呼器说:“瑟奇,请你卜来一下。”
瑟奇推开门,见塞雷娜坐在涂着黑漆的梳妆椅上,衣服半遮半掩,他迷乱地望着塞雷娜收集的各种淫物:一只用非洲象牙仿制的阴茎,硕大光滑;一种日本产的玉琢珠子,做爱时塞入肛门内,然后一个个慢慢取出,用来延长高潮时的快感;五颜六色的墨西哥皮鞭;黑色的皮面具,一套各式各样的外科打用的钢制器皿;香水润滑油和几瓶塞雷娜自己调配的,有特殊香味的液体。
“您叫我,夫人?”
瑟奇小心地问道,两眼火辣辣盯着塞雷娜的身体。
“噢,瑟奇,司机似乎不该用这么好听的名字。”
塞雷娜微笑着说。
瑟奇是她新近从村子里一群年轻人中挑选出来的小帅哥,金发碧眼,体格强健,颈子如公牛般结实,身体其他地方一定也同样健壮有力。塞雷娜想到这,一阵快感袭过全身。
瑟奇不是很谙风情,她主动去引诱他,教他如何逗弄她,使她兴奋,使她癫狂,瑟奇是个聪明的学生,很快便掌握了那些征服女人的技巧。但是目前塞雷娜顾虑重重,她担心瑟奇会变得骄横自大起来,她感到不安和疲惫。
“要放松开心点吗?”
瑟奇问道,他慢慢靠近她,双手放在裤裆处,那里鼓囊囊明显地隆起一块。
“是的,替我按摩一下。”
塞雷娜语调轻柔地说。她动作优雅地脱下身上的白色丝织长袍,脸朝下,横卧在床上。
瑟奇挑了一种香气浓郁的润滑油,然后跪到她身边,仔细地,均匀地把油涂抹在塞雷娜身上。瑟奇的两手在她脖颈上,肩膀上,背部慢慢地来回移动。她闭着眼,像被催眠一般,一动不动,她在体会感受着他的爱抚,她的全部感觉跟着他的手——触摸着自己的高隆的酥胸和丰满的臀部。光滑的、惹人情欲的油膏涂满了她的身体。她体内开始骚动起来,那首一迷人的乐曲似乎又从耳边响起来。
忽然,塞雷娜的思绪又回到图书馆下昏暗的一幕。可怜的米卡!自从那次意外事故,他就变得孤僻,难以接近。他把自己与尘世隔阂,对男欢女爱的事不再感兴趣。塞雷娜知道米卡需要一段时间来调整心境,她承受了他的冷漠和难耐的寂寞。但这一切不可能持续很久。
瑟奇觉察出塞雷娜心神不宁,他蹲下来,伸开双臂,握住她的两只脚,分开她的大腿。他揉捏着她的膝盖、脚踝……渐渐地,他的手摸向她的大腿根部和圆润的屁股,同时把她的腿叉得大大的。塞雷娜感觉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轻轻蠕动着,指尖轻轻摩擦着洁白的肌肤,她感到体内一阵躁动,浑身发热,微微地震颤,她已不去想刚才令人不快的事情,一心感受着身体内正转动的火焰。
床边的电话骤然响起,随即又停了下来。瑟奇又倒出许多润滑油,慢慢地揉搓着她身体敏感的部位。
他感觉到她已被挑逗起,呼吸急促,充满着性的渴望,他顺着她的屁股,摸到了她的阴部,那儿滑溜温润,他用手指拨开她粉红色的阴唇,湿湿的,爽滑诱人,他轻轻摩挲着。
电话铃猛地又响起,塞雷娜一边拿起听筒,一边示意瑟奇继续刚才的爱抚。
“很抱歉打扰您了,夫人,”
电话里厚来管家的声音:“马克斯从伦敦打来的,他一定要和您通话,我说了你正忙着,他也不听。”
“那好吧,把电话接过来。”
塞雷娜说着,霎那间,她很想听听马克斯的声音。
她翻过身来,靠着枕头。瑟奇倒出更多的润滑油在手上,他把油涂抹在她的喉部、臂上,又小心翼翼地擦弄着她丰满的胸部,有意避开那两个翘起的棕褐色的奶头。“真舒服!”
她兴奋地叫着,脑子里闪出马克斯的形象,黝黑的皮肤,中等身材,体格健壮,一双咄咄逼人的绿色眼睛使他更显得与众不同。
“塞雷娜?塞雷娜,是你吗?”
从电话线里传来的马克思的声音稍稍走样。
“噢,是的。”
她有些气喘,那双粗壮男人的双手正按着她高耸的胸部,手指在乳房四周绕着圈,奶头被揉捏得微微作痛,胀得高高的。
“好极了,亲爱的,你现在可以要我了。”
她低语着,尽量撇开两腿。
瑟奇知道她需要他干什么,他弯下身子,嘴巴贴住她大腿根部那身体最敏感最令人神迷的地方,舌头轻舔,恣意寻欢。她觉着有一股细小的暖流从那里奔涌而出,屁股下湿了一片。她感到浑身麻酥酥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他用舌头轻轻拨开她肿胀的阴唇,揉弄着她坚硬直立的阴蒂,接着他把手指缓缓探入她阴道深处,感觉着子官的抽动和吸缩,他轻轻按着,一进一出,体液越淌越多,阴蒂也越来越硬,他觉着她鼓胀的阴唇在期待着他更猛烈的亲抚和冲击。
“塞雷娜,你与世隔绝都快两年了,你怎么能忍受这种无聊单调的生活?”
马克斯在电话那头嚷着。
“是的,这种生活的确是单调了些。”
她附和着,有点心不在焉,像是在应付。
瑟奇一边听着她的谈话,一边很快地取出玉珠,他拿出一只枕头垫在塞雷娜身下,让她的屁股朝上,然后他用手指扒开她的后臀,很娴熟地将一粒珠子塞人她的肛门内。圆溜溜,抹了油的冰凉的珠子填塞了她的下体,她感到一种极其舒泰的刺激。
电话里又响起马克斯的声音:“不管怎么说,我给你一个建议,是个绝妙新奇的主意。”
“我喜欢新奇的东西。”
塞雷娜觉得同马克斯的调侃也很刺激。她又舒服地叫了起来,瑟奇正一粒接一粒地把珠子塞入她体内,最后只剩下串珠子的丝带,紧贴在屁股上。
“塞雷娜,我想我们最好能见一面,近日你能到伦敦来吗?”
马克斯问道。
“到伦敦去?”
她重复了一句,仍沉浸在瑟奇带给她的快感之中:“我希望不久能去一趟。”
塞雷娜抬眼瞧了瞧瑟奇。他正把食指和中指慢慢插人她的下体,轻柔地,有节奏地揉压着阴道的内壁,手掌拢住整个阴部。他感到她身体的骚动和肌肉的紧张,他把另一只手伸向塞雷娜的胸部,捏住乳房,用手指甲摩挲着棕褐色,微微泛红的奶头。
“我知道,你一直不太喜欢伦敦。这样吧,我来日内瓦。我准备明天中午到达。”
“为什么如此匆忙呢,马克斯?”
她问道,突然有些惶惑起来。她没防备马克斯一下子会冒出这样的话。瑟奇觉察出塞雷娜的不安和失神,他放慢了手指在她下体内搅动的节奏。
“喂,马克斯?”
她一连喊了几声,但那边己挂断了电话。
“混蛋,真该死!”
她嘟嚷着,把电话放回去。
“我要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
她大叫着。
“我清楚你需要什么,”
瑟奇说:“也知道我需要什么,马上我们都会得到它。”
她心事重重的,几乎没听见他在说什么,瑟奇把嘴巴移向她的胸脯,她也一点感觉没有。瑟奇很恼火她魂不守舍的样子,他把她的奶头含在嘴里,猛地重重地咬了一口。瑟奇的手指在塞雷娜的阴道内搅动着,深深地往里探去,他几乎能触摸着填塞她肛门的那些珠子的轮廓。瑟奇牙齿与手指上下并用,加快了动作节奏,他咬着,刺着;咬着、刺着……
隐约地她觉着肌肤发烫,血涌上来,似乎全集中在大腿中间,热乎乎,痒丝丝,周身一阵颤动,奶头麻辣辣的。
“对不起,瑟奇,”
她说着,带着歉意揉弄着他的头发:“可是我真的一定要叫马克斯回来一趟,也许可以把时间推迟一点。”
“马克斯?”
他恨恨地重复着,一点也不相信塞雷娜的解释。他浑身热血沸腾,鲜血似乎一齐涌向他的阳物,他狂躁不能自持,他把身子扑向塞雷娜,将她的脸朝下死死地按在枕头上,这几乎使她窒息,她竭力挣扎着,枕头压迫着她,她艰难地呼吸着,喘着粗气。他更加兴奋起来,不理会塞雷娜在他身下的喊叫咒骂,塞雷娜的身体痛苦地扭动着,这使他愈加发狂。他那老虎钳般的手紧紧抓住塞雷娜的两只手腕,不费力气地征服了她。
“瑟奇,不是马克斯!”
他咆哮着塞雷娜无助地听任他摆布。她感到瑟奇把他的阳物滑向她后臀间,对着肛门猛烈地撞击,拚命想硬挤进去。塞雷娜被瑟奇的身体重重地压着,胳膊也被反扭着,无法动弹,无法反抗。瑟奇把塞雷娜过去费煞苦心教他的那一套挑逗女人的性技巧全丢在了一边,再也没有以往的温情和驯服。
“混蛋!笨狗!瑟奇,你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塞雷娜高声骂着,怒气冲冲:“轻一点,你弄痛我了!”
瑟奇粗暴地用手捂往她的嘴,让她叫不声来。他用手摸住身体,把阴茎刺向她的臀部,戳进去,猛烈冲搅动,塞雷娜在他身下剧烈地扭动着。他的小腹紧贴着她圆滚滚、滑腻腻软绵绵的臀部,同时不断摆动身体,似乎要把全身的力气都压向她,阴囊悬垂在她的后臀上。
“真痛快!”
他喊着,又开始了新的冲刺,阴茎往她肛门深处狠狠戳去,热乎乎的、胀胀的,他感受里面的肌肉收缩。
紧紧握住他的阳物,他触着了先前塞进去的那些玉珠,这惹得他更加狂热,发疯似地搅动着、冲撞着,好像要把自己整个身体都刺进去。塞雷娜气喘呼呼,不能动弹,身体似乎要被他的阳物刺穿,珠子在肛门里被挤得越来越深,她想挣扎,想反抗,但身子被他的大手和沉重的躯体压着,她无能为力。
他狂暴地压迫着她,把身上那个硬挺的物件深深地塞入她的臀内。她被珠子胀得肌肉绷紧,肛门内更加火辣辣的,瑟奇从未感到如此的刺激,他任塞雷娜在他身下痉挛似地抽搐,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妙的痛楚和快感涌向他的阴茎龟头。他觉着有点疲乏,大口喘着气,汗水顺着眉毛往下滴。
他不再狂动,但身体把她压得更紧,塞雷娜体内的剧痛稍稍舒缓了些,因而也便温顺了许多。血在身上涌动,渐渐地,似乎要冲破血管,沸腾起来。她微微觉着有点诧异,自己是不是害怕了,或者说是不是有一种冲动。
“性奴隶的反抗”这可以上那些无聊黄色小报的头版,她想着,也许哪一天她真会看到这样的报导。
她一反常态,故意把肌肉绷得紧紧的,她体会着下体内被珠子鼓胀的快感,然后憋足劲猛地把珠子挤出来,瑟奇的那个家伙儿也被迫退了出来,她弓起身,轻轻握着那个东西,移向下体上另一个穴口,那儿爽滑湿润,正敞开着门户。
“妙极了!”
他又被刺激地亢奋起来,这会儿,他又记起了塞雷娜曾教给他的那些撩人情欲的技巧。
他用手抓着自己的阴茎,坚挺地准确地戳入她的爱穴,随之,身体不由自主地上下摆动起来,高高低低,进进出出,节奏快而猛烈。
塞雷娜配合着瑟奇的动作,身体也不停地摇动,她感觉着阴唇鼓胀和发热,感觉着他硬实的阳物的颤动,周身酥软松弛,蜜汁又从阴户里泪泪流出,滑腻腻的。她微微抬起屁股,把他的阴茎塞人阴道内,她欣然享受着那粗长坚硬的男根充填空穴,在体内膨胀搏动。这时候,肛门内的那串玉珠的压力也使她极度兴奋起来,下体的两个的孔穴都被塞得实实的,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情欲也愈加高亢起来。
她听到瑟奇吃力地喘着气,忽而觉着浑身被他压得疼痛。她用手腕支撑着,鼓起全身的力气,猛地一下掀起了身体。瑟奇的那个硬实的家伙从她体内滑了出来,她扭过身子,脸对脸盯着瑟奇。
“用我的方式,瑟奇,只能用我喜欢的做爱的方式。”
她警告着,同时紧紧地缩着身子。
瑟奇被塞雷娜突然的举动怔住了,他正沉浸在性高潮的亢奋中,他狂怒地瞪着她,欲火仍在体内升腾,他又按倒她,重新把阴茎戮向她。塞雷娜竭力把大腿夹得紧紧的,拚命躲闪着,反抗着他。塞雷娜在扭动挣扎中,把床单缠在了大腿上,长长的指甲抓挠着瑟奇的双手。
瑟奇浑身震颤着做了最后一回冲刺,但丝织的床单挡着,使他无法遂愿。他失望地看着塞雷娜,她那双晶莹的琥珀色的眼睛流露出一丝得意,她朝他微微一笑,那红润的,稍稍弯曲的嘴唇在迷人的微笑中更具诱惑力。
她从瑟奇的身下滑出来,然后走到梳妆台边。过了不久,她给马克斯挂了长途……
*** *** *** ***伦敦马克斯斜靠在黑色的皮椅上,把电话小心地放回原处。刚才塞雷娜在电话里的声音缠绵,激人情欲,他那个玩艺儿居然硬了起来。“既然你这样急切渴望,那我们就试着平息它。”
塞雷娜挑逗的声音使马克斯脑海中闪出她令人消魂的胴体。他触电般浑身一阵颤抖,他泛起她那双闪烁不定琥珀色的眼睛是如何牢牢攫住了他,吸引了他,噢,塞雷娜!他忘不了他们初次相识的情景。
那是在他为庆祝米卡同唱片公司签约而举行的第一次舞会上,作为新开张的唱片公司的老板,他认为签约聘用米卡是绝妙的一招,米卡是能与音乐大师梅纽因匹敌的,他是在古典音乐演奏方面正在升起的一颗新星,米卡将会是一棵摇钱树。在那天出席聚会的一群绅士淑女中,塞雷娜光彩夺目,似一朵野性十足的鲜花、神秘奇幻,可爱迷人。
“那个有着修长双腿的神秘女郎是谁?”
他问着站在身边的米卡,露出难得的笑容。
“嗯,她真漂亮,她叫塞雷娜。”
他俩心底都涌动着一股潜流,米卡和马克斯故意若无其事地喝着香槟,眼睛却盯着塞雷娜,她的周围已跟了一大群男人,如影随形般簇拥着她,尾随着她。人群暂时分开了点,她从人缝之中朝他们望过来,半闭半睁的眼睛注视着米卡,摸了摸脖子上戴着的一条粗粗的金项链。
马克斯意识到,这也许是她和米卡之间在传递着只有他两人才懂得的秘密信号。
“噢,她是你的……”
马克斯努力搜寻着合适的字眼;他想她是一个旧式的忠贞不二的女子。
“我的?”
米卡答道:“塞雷娜……塞雷娜只属于她自己。”
那个巴黎之夜,塞雷娜悄悄溜进马克斯下榻的旅馆房间,穿着白色的丝质长睡衣,手里拿着一杯香槟。那是一个兴奋的、紧张的、狂野的、情迷的夜晚,她让他神魂颠倒,她的玉臂、粉肩、樱唇,逗引得他欲罢不能,她拿出那些妓女才有的征服男人的技巧,一次次里携着他冲向兴奋的顶点,他从来没和其他女人这样疯狂过,沉迷过,当他精疲力竭,酣然睡去的时候,她悄悄离开。
上帝,他是多么的需要她,在那个消魂的巴黎之夜后,他不懈地寻找着她,盼望着能有意外的巧遇和重逢。他用尽了各种办法,但都失败了。有时他如果获悉塞雷娜在罗马,他便马上从伦敦飞过去,却发现她又刚刚离去。数年里,他有过几次机会碰到她,在维也纳或在伦敦,但都见她身边有其他的男人,他无法接近。
紧接着,发生了那场意外的变故。
马克斯叹了一口气,按了一下面前的传呼器,召他的私人助理进来。
她很快地闪了进来,她一直在等待着他的召唉,自从他告诉她给日内瓦挂了长途后,她就知道他迟早会喊她。
“你录下了关于米卡的电视报导了吗?”
马克期问道。
“录了,在这儿,”
她回答着,向他扬了扬右手拿着的黑色影带:“您想再看一遍吗?”
他点了点头,她便走到屋子那头,将影带插进录影机中,瞬间,屏幕上出现了那个洋洋自得的电视播音员的形象。
“米卡让整个世界为之着迷、心动的演技的秘密一直锁在这些大门之后,他的不可思议的,有魔力的演奏给音乐世界增添了无与伦比的煽情力量,整整十年了,马克斯的DISC——O唱片公司因此与米卡签了合约,年年可净赚五十万英镑。米卡还要隐居多久?没有米卡,DISC——O公司还能生存多久?马克斯什么时候站出来向公众解释这一切?什么时候……”
“把声音关掉,让画面定住!”
马克斯说着,盯住电视屏幕,镜头上出现穿着闪闪发光的紧身衣的塞雷娜。
“就定格在这儿吗?”
他的私人助理问道,她与电视中的女人一样:娇小玲珑,活泼可爱。
“对,好的,萨莉,”
他应了一句,凝视著录影机中的塞雷娜。她性感十足的身体被缀着金属片的衣服紧紧包裹着。她的嘴唇红润,惹人情欲。“播音员在胡扯些什么?您怎么对付?我们无法忽视这种外界的压力,否则,事情会变得越来越……”
“我明天要到日内瓦去,”
他打断了萨莉的话:“在那,会想出几种应付的方案,请把门扣上,好吗?”
马克斯的眼睛,动也不动地盯着电视画面,欲火中烧。
“当然可以,”
她回答着,转身把门关上,她心里早就清楚他一直对塞雷娜着迷,而且愈发如醉如痴,不能自持。
马克斯倚靠在椅子上,脑子里尽是塞雷娜的情影,白色的紧身衣凸显著她身体的线条,高耸撩人的胸部,粉嫩的胳膊,丰满圆滚的臀部。
“快一点。”
他说着。
萨莉从房间那头走了过来,跪在马克斯的面前,低下头,熟练地用尖尖的指甲刮磨着他裤子的拉链,她感觉到他衣服下身体的膨动。他的阳物渐渐鼓胀,勃起,她隔着衣服用手指乱抓着,那个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她的嘴巴湿润润的,她咽了口唾沫,向他的内裤上哈气,她想让他感受一下她温暖的呼吸。
她故意把一只手移向拉链顶端,另一只手按住他被内裤紧紧夹往的阴囊,轻轻地,轻轻地揉捏着,然后顺着裤子拉链用指头来回摩挲。
她解开了他裤子腰带上的钮扣,缓慢地、放纵地拉开拉链。他的阴茎倏地穿出来,直立地对着她,粗野的、通红的,像是饥渴的吃人的猛兽。他抬了一下屁股,萨莉褪下了他的裤子,又利落地扯下他的短内裤,可能是动作猛了些,丝麻混纺的内裤被撕扯出粗糙的刺耳声。他的那根肉棒没有了衣服的束缚,顿时感到轻松自在。
她伏下身,把他的阴茎含在嘴里,舔弄着龟头,恣意地吮吹着、轻咬着。他觉着那东西被她的舌头环绕着,一圈又一圈,麻辣辣的,有种稍稍带有痛楚的快感。那肉棍急剧地充血膨胀了起来,勃起到最大的限度。她伸手握住他球状的阴囊,软软的,滑腻腻的,她来回地搓摩着。
他尽情地享受着她手指的按摩,他渴望着这样的挑逗。他低头看着她白晰光滑的脖梗,伸出手去按住它,使劲地往下压,他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她很自然地调整了动作的节奏,她两手握住他的阴茎,嘴巴仍含着龟头,用力地舔吮着。他的手指绷紧了,更加用力地按下她的颈子,好让她嘴里吞进更多的肉棍。萨莉的动作也相应地剧烈起来,有默契地配合着马克斯。她双手搓揉他的阴茎,它是那样大、那样长,萨莉的嘴巴根本容纳不下如此硕大的阳物,她的喉咙差点被这玩艺戳穿。
她需要他进入她的身体,用那根又大又长的肉棍填塞入她的身体,她渴望着体会阴道握紧那阳物的快感,渴望着他在她体内射精,直到精疲力竭。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下身已湿了。
但马克斯仍压着她的颈子,她知道他喜欢她吮他、舔他。她于是更加狂热地舔摸着他的龟头,就像婴儿吸吮奶瓶上的奶嘴,她用舌头转着圈舔着那东西,逗弄那玩艺儿。尽管她已气喘呼呼,但两手始终用劲按摩着他的阴茎。他觉着欲望的激流汇聚到一块,一齐奔涌向萨莉手里和口中的龟头,要从那里喷泄而出。
他睁开眼睛,他仿佛看见了塞雷娜,她在朝他微笑,是那样温柔迷人:“刚才电视播音员说什么来着?秘密就锁在这些大门的后面……”
“塞雷娜。”
他下意识地说了一声,他感到一种高潮就要到来的极度快感,热血在体内奔腾,似乎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他的阴茎上。
他感到大腿的肌肉在微微地发颤,阳物在她手中愈发硬挺,身子也轻轻地抽搐着,她知道他马上就要失去控制,就要冲向兴奋的极点。她张开满含着阳物的嘴巴,把头稍稍往后仰,使那根硕长的肉棍能退出一些,她不再吸吮,而是用舌尖轻击那圆鼓鼓的膨胀的龟头。两只手仍握着阴茎,捏得紧紧的,一前一后的挤压着、揉弄着。
他徘徊在兴奋的边缘,浑身发热,欲火越燃越旺,他脑子里空空的,只想着那温暖湿润的樱唇和嘴巴,只想着深深地探进去,探进去。他粗野地地抓往跪在他面前的女人的头发,用力地把她的头往自己的身下按,凶猛地把阴茎再次刺进她嘴里,他感觉龟头触到了她的喉咙,咽部的肌肉硬硬的,绷得比阴道还要紧,他愈加狂乱,愈加放任,阳物在她口中戳得越来越深。他热血沸腾,身体颤抖,不住地剧烈地抽动着那根肉棍。
暴虐狂野如小兽般的阴茎塞满了她的嘴,她几乎要窒息,她挣扎着,马克斯抽动得更加厉害,且在奔涌。终于,高潮来了,他一泄如住,萨莉躲闪着,尽量使自己不吞进那些喷射出来的带着体热的精液。她似乎听到他在嘟嚷着,但她听不清他说些什么,只听见“秘密就藏在这些门后?”
慢慢地房间恢复了平静,她仍然跪在他面前,嘴里含着他那玩艺儿。马克斯低头朝她笑了笑,呼吸也不像刚才那般急促。他从她嘴里抽出阳物,穿上裤子,拽上拉链。
她已被嘴里男人的阳物搅得有点心驰神迷,欲火正在体内燃起,下身已湿濡了,她渴望着能有什么东西戳进自己的体内,渴望着他进人自己的身体,无论是什么,手指、嘴巴、阴茎、舌头,她都需要,她都欢迎,她焦渴地期待着。
“谢谢你,萨莉。”
马克斯没有顾及萨莉的情欲,淡淡地说。过了一会儿,萨莉缓缓地站起来,伸手扶住一把椅子。跪得久了,她有些头晕,站立不稳,马克斯心里掠过一丝不安和愧疚,但很快就把它们抛到了一边。
“亲爱的,现在让我们开始工作。我们得赶快想出几种理由,我的意思是想一些我可以带到日内瓦去的建议和意见,请考虑一下。”
“好的,先生。”
她答道,平整了一下打皱的衣服,理了理刚才被马克斯在狂热中弄得凌乱的头发,心里微微泛起一丝怨恨和失望。
她快步走进女盥洗间,对着水池上的长镜子凝视着自己。她两颊绯红,眼睛晶莹明亮。她把微微颤抖的手伸进水池里,冰凉的水没过手腕,她抄起一捧水,打湿自己发热的面庞,想使自己镇定下来,但她知道这样克制是徒劳的。
体内汹涌的欲流使她无法自恃,她匆匆走进一间小卧室,关上门并反锁上。她颓然地倒在椅子上,身体软绵绵的,大口地喘着气,呼吸不均匀。她想像着自己正坐在马克斯那张长办公桌后面的黑色皮椅上,她稍稍叉开双腿,迷濛中,萨莉似乎正倚着盥洗间那只冰凉、坚硬的搪瓷水槽,光滑、硬实的臀部深深陷进她坐着的松软的皮椅里。
他好像就在她面前,双膝跪着,恳求着,乞求得到她使他蚀心销魂、充满魅力的身体。她全神贯注地看着、听着、感受着。他用手把她的大腿分开了一点,然后把手插进大腿内侧,摸索着,腿上的丝袜在他的触摸下,不时发出细细地刮擦声。他激动起来,急不可耐地猛地分开她的双膝,头深深地低下去,贪婪的嘴巴紧紧贴在她的阴唇上,她满足地扭动着,这正是她需要的,期待的。
她两眼闭着,内裤已被从阴阜里流出来的蜜汁弄得湿乎乎的。她兴奋地叹息着,呻吟着,她脱下紧里着身体的内衣,丢在一边。猛烈的欲望袭卷着她,她要满足,要发泄,她把食指和中指插进阴道内,大拇指放在阴阜上,她很娴熟地搅弄着,抽动着阴道内的手指,抓挠着阴道内壁,这带给她极度的快感,放在阴阜上的大拇指也没闲着,它使劲揉搓着阴蒂,直到阴蒂发硬、发红。
恍惚间,她的拇指变成了他的嘴巴,食指和中指也成了他的,他触摸着,挑弄着,要使她发疯,发狂,使她感受纵欲的快乐。但她此时却有一丝羞涩她躲闪着,逃避着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愉悦,她故意戏耍他,撩拨他,半推半就。她两股并拢,感到有种冲动压迫着肿胀的阴唇,她打了一个寒颤,似乎又抵着那个冰凉的搪瓷水槽。
她有些紧张,身子有些瑟瑟发抖,高潮就要淹没了她,她知道无法回避那销魂的一刻。她绷紧浑身的肌肉,停下手指在阴道内外的搔挠,默默地等着高潮的来临,渴望着品味那折磨人的快感。她张开嘴,承受着他粗鲁、暴烈的亲吻,幻觉中的舌头戳弄着她,胡乱舔着她。她兴奋地袒开胸部,如醉如痴,想像中他的手抓揉着她的乳房,鲁莽地,粗野地。渐渐地抚遍她的全身,她感到自己好像被他紧紧缠绕着,包围着,周身都被他挑起难耐的欲火。
她驯服地躺着,让他用手和舌头抚弄着,舔着她横陈的玉体,让他把她领向兴奋的边缘。她见一个男人走进了屋子,瘦高的个子,金色的头发,手里斜握着小提琴。米卡!他朝她微笑着,他拉弓上弦,为她演奏,只为她演奏。她似乎感到弓弦轻轻的拍打着她,好像被男人的舌头舔着,她浑身像触了电似的,心醉神迷,身上火辣辣的。
她的手移动着,和着音乐的节奏,大拇指摩擦着颤动着的,直立的阴蒂,手指按摩着不断收缩的阴道内壁。她感觉到那火热热、滑溜溜的手指愈来愈快地蠕动着,摩擦着,那儿更潮湿,像点了把火似地滚烫滚烫。
她扭曲着身体,冰冷的搪瓷水槽抵着身子,她仍感到温暖,她似乎感觉到那男人的手和舌头伸向了她,占有了她,她听着那纯妙精绝的音乐,那难以形容的绝美的颤音……她的欲火迸射了,就在短短的一瞬间,蓄积在体内的激情与骚动一齐喷发了出来,她颤抖着、扭动着,极度亢奋。
萨莉回到她的办公桌,发现一张便条压在咖啡杯下,上面是马克斯极富个性的龙飞凤舞的字体:(1)投保最近十八个月里所有参加国际器乐比赛决赛的选手名单。
(2)给我预订一张明天下午飞往日内瓦的班机头等舱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