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现在你已洗干净了吧?”
亚历山大说,低下身看着菲尔娜涨红的有着双大眼睛的脸,“你的朋友比你会享受些。”
他微笑着说。她继续与自己肉体的欲望挣扎,再次听到贝瑟琳从浴池里发出的呻吟声。
“她不再是我的朋友了。”
菲尔娜冷冷的说。
亚历山大点点头:“可以体会,那么过来吧,我们还有事做,或者说我还有事要做。”
泰雅爬出浴池,然后拖出菲尔娜,用一块大而柔软温暖的毛巾包住了她。
“隔壁是卧室,”
泰雅低声说:“我带你去,你真幸运。”
她看到菲尔娜注视着她,羡慕地说:“他是我所遇到的口交最行的男人。”
“口交”两个字对菲尔娜来说实在是太恶心了,她想起邓肯的粗鲁忙乱的舌头。她的身体一阵痛苦的痉挛,在贝瑟琳的目光下,她咬着牙忍受着,转身逃出了浴室,抖擞精神冲了出去,盲目地跑着,不知道该往哪里逃。
亚历山大站在卧室的走道等着菲尔娜,看着她反抗。他知道她跑不远,他的一个手下在那边巡逻,但是他们不想吓她一跳。
他转向泰雅,“你对她说了什么?”
他平静地问。泰雅知道他的责怪含义,被激怒了,她只想取悦亚历山大,否则不论艾德玛怎么爱她都不可能与她结婚,而她喜欢这种生活,但现在看来,她做什么他都不会顺眼。
“我告诉她,你是多么善于口交,这错了吗?”
“大概她不喜欢与你一起分享我。”
他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笑意说。
“我想她会高兴地听到你善于这个。”
泰雅说:“我并不想要她知道我们将做什么,幸运的是做模特儿并不需要大脑。把她从警卫手中带回来,这次请你不要再说什么了。”
泰雅仍裸着身体,顺从地下楼从警卫手上接过了面色苍白的菲尔娜。警卫刚才紧紧的抓着菲尔娜,热心地等着来人。
“傻女人!”
亚历山大对着被带回来的菲尔娜说:“你想去哪儿?”
她没有回答,他站在她身边,让她在他的前面走进了房间。“告诉马科斯进来,”
他告诉泰雅:“你不需要在这儿。”
菲尔娜盯着靠墙的那个巨大的床,床上有柔软的长长的枕头,床尾有一个高高的床架,上面有一个大的三角形镜子。
“你为什么不让我单独呆一会?如果你只想把钱要回来,这些是为什么,你喜欢堕落的女人吗,难道正常的性生活不能使你满足吗?”
菲尔娜问亚历山大,他看起来她提出的怪问题使他吃了一惊。
“我并不是想使你堕落,我只是想教会你享受快乐。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想,你浪费了自己,我的判断是对的,你知道什么是正常的性生活呢?什么又是异常的呢?这只是根据你平常的经验而言,假设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总是回避着普通女人都喜欢的性快感呢?”
“因为性是一种权力,”
菲尔娜苦涩的说:“一旦邓肯知道了怎样激发我的快感,他就用这个方法来控制我,这样你有快感吗?如果你是那样,我敢肯定你只会有痛苦,我不会让这些再发生。”
她斩钉截铁的说。
“女人也利用性,”
亚历山大温和的说:“她们一旦结了婚,就把性当成了武器,照我说的做,我要你和我睡觉,违抗我,我会头痛一个星期。”
亚历山大调侃的说。
“这不同,我不是说女人那样就是对的,但是女人不会用性来伤害男人。”
菲尔娜反驳说。
“真正的男人也不会用它来伤害女人,等我教会了你怎样完全获得最大的快感后,你会觉得它不同。”
亚历山大耐心地解释。
菲尔娜怔怔的看着他,希望他不会告诉她怎样真正的战斗:“我已经从你的专业服务中学会了,你被你弟弟的女人高度的评价过了,你一定会很高兴,我怀疑自己只会学怎样给别人快乐。”
“当然,除非你到时候因为邓肯安全的回去。”
“既然如此,给男人快乐并不能给女人带来快乐。”
第一次,他的脸上显出了恼怒的表情:“当然会给女人快乐,这是整个关键的问题,有时给予快乐比收获快乐更让人高兴,你以前没有遇到好老师,这就是原因。”
“我怀疑意大利人都是床上的亿万富翁,英国男人都没有希望。”
她说。
他的眼里闪着被激怒的光:“我不知道,但是我想象这两个国家的男人一定有好有坏,而真正的关键是这个男人是否喜欢女人,我喜欢。”
“是啊,在昨晚那样的情况下,你那么喜欢,却把我们像狗一样的栓着,让我们在那个鬼房间里冷得发僵的过了一个晚上。”
她不无讥讽的说。
“从今晚起,你睡在房里。”
他短促地说:“现在我们不是在这里讨论什么时,我本希望直接从浴室带你出来,继续接着泰雅和艾德玛做下去,这房间很暖和,你会舒服多的,我脱衣服。”
“如果我不愿意呢?”
菲尔娜挑战的问。
“那么你就会回到砂泉浴池,这次我和你一起。”
他断然地回答。
想起在砂泉浴池的感觉,菲尔娜决定照他说的做,反正口交不会给她带来乐趣,就像艾德玛和泰雅刚才一样,她只希望等到亚历山大丧失了耐心,放弃他的探险。
她惊奇地发现这个床是多么舒服啊,但更吃惊的是发现亚历山大赤裸的躺在她身边,开始抚摸她的光滑的颈子和肩膀。他的皮肤是棕色的,肌肉发达,胸前黑黑的毛发一直分布到耻骨,她不好意思往下看了,他的嘴在她脖子上印着一个轻轻的吻,手则在她的紧张的小腹上轻轻的抚摸。
她不习惯这样,邓肯想要口交的时候总是从她的腿上开始,不会浪费其他的时间;亚历山大明显地喜欢更悠闲的接近方式,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时松时紧地捏着她的肉体,然后将一只长长的手臂放在她身下,将她抬了起来。
这时,马科斯悄悄地进来了,灵巧地在她空起的身子下放入了一个软垫,又在她屁股下塞进了一个长方形的枕头,使她的下半身抬高了些。
亚历山大的舌头在菲尔娜的胸前乳沟里来回地磨蹭,在她的耻骨上轻轻的舔弄,突然,菲尔娜跳了一下,舌头舔过之处是一种令人神经绷紧的快感,这兴奋的刺激仍在继续,他的舌头舔得更低了,她开始紧张起来。
“试着放松自己,”
他耳语说,他的手轻轻的把她的腿分开:“我不会伤害你,我发誓,甩开这个怪想法,要相信我。”
他的声音低沈,他的手是那么柔软,菲尔娜不由得放松了自己,她能感觉到他的舌头轻轻的悠闲地舔在自己的小阴唇上。这种感觉真好,她不自觉地把腿又分开了一些,这样亚历山大可以更好的贴近她。
亚历山大感到了一丝颤栗的火花。但他仍不匆忙,慢慢地他用手指分开她的外阴唇,继续吻和嗅着她的内侧大腿,当她完全放松后,他滑下床,来到了踏脚板上,小心地把菲尔娜的身体放低了一些,将她的体位调到了最好的位置。
现在,他将舌头首次舔向她的最敏感潮湿的部位,菲尔娜原本放松的手一下子捏成了拳头,看到这些,他的舌头又立即退回去吻她的内侧大腿,直到她的拳头再次放松了。他重新回到那块让他兴奋得几乎不能再忍受的粉红色、湿湿的敏感区域,他开始轻咬她的大阴唇,但是她的大腿几乎不察觉的紧张了一下,他又停了下来。
他换了方法,他的舌头像一根羽毛,轻轻的碰在她的小阴唇上,他知道她都没有感觉到。对菲尔娜来说这真是不敢相信的经历,这次没有粗暴得让她很不舒服的磨擦和啃咬,而替代的是亚历山大如丝绸轻柔的舌头滑过她潮湿的峡谷,他在最大范围内旋转着舌头,碰着她的小阴唇和其他敏感的部位。
再一次,菲尔娜感到自己的大腿似火般燃烧,他的舌头更大胆了,他的手指温柔的撑开她的大阴唇,这次,他的舌头伸进了她的阴道,仅仅只有几秒钟的进入和转动,她的脚趾就僵硬起来,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了他浓黑的头发。
亚历山大感觉她的手在他的头上,知道她完全放松了,已沉浸在快感中,他又小心地改变了他的方法,他的舌头开始攻击她的神经末梢,在将舌头移到那个神秘的峡谷前,他用力地舔她的敏感点,他在刺激她的反应,在她的身体的蠕动和偶尔几声呻吟的指导下,他自己开始被唤醒,他的下体变硬了,有点痛楚,他感到一股液体流到了自己的腿上,他没在意,这个早上是为菲尔娜的快乐而设计的。
菲尔娜完全迷失在爱浴的浪海里,每次他的舌头舔在她的敏感位置,她的整个身体都膨胀了,她能感到热潮从她的大腿上快速的传到她的小腹和胸脯,她的乳头痛苦的挺立着。
亚历山大稍稍休息了一会,菲尔娜的整个阴道被充血得肿了起来,阴道里流出一股湿的黏液,她的呼吸加快了,她的身体开始在软垫上不停地蠕动。小心翼翼的,他接近了那个被覆盖的兴奋点,把舌头轻轻的放在它的上面,焦急地等待着最后的一瞬来给予直接的刺激。
菲尔娜的两股间开始了一阵阵的搏动,持续增强的搏动使她清醒了一些,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肉体会有一种饥渴般的需要,而且有一股钝钝的痛苦,这痛楚就是那给她伤害同时又让她愉悦的源泉。
亚历山大感到她的手指痉挛般的扯着他的头发,决定不再等待,他仔细地扒开她的阴毛,然后含住那个新的未开发的兴奋点,极轻极慢的吸吮了起来,又把它更用力地吸进嘴里,感觉它开始震颤,达到了最后高潮的边缘。
对菲尔娜来说这是她生活中最大的震撼,突然,那钝钝的痛楚消失了,只剩下紧紧的不可置信的感觉、神经末梢在她身上传递着让人心醉的愉快,那早先就有的搏动增大了,她感到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像被吸入到亚历山大的嘴里去了。
她大声的叫了出来,害怕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但是她意识到这是他早就知道并期盼的事。他继续吻吮着那个硬硬的小点,菲尔娜完全丧失了意识,她整个身体都在内在爆发力的作用下剧烈摆动起来,身体极力向上抬以后贴近亚历山大,痉挛般地扭动,她的手在乱抓,手臂举过头顶,从她的胸、腹、腿间升起一股甜甜的暖流,迅速流过她的全身,她的高潮来临了,她大声而快乐地叫喊,这可是她以前相信不可能发生的事。
亚历山大爬上了床,躺在她身边,当她仍处在高潮中时,他用手抱着她,让她的脸面对着自己。菲尔娜闭上眼睛,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碰到他的目光。亚历山大明白,闭目是为她自己的缘故,他知道,在高潮过去之后的继续触摸是很重要的,看起来以前邓肯忽略了这些,只是尽力刺激她的机械的反应,而忽略了做爱时的感情因素。
他们交股而卧,亚历山大早被唤醒的激情又被激发,但他不允许自己这时候穿透菲尔娜,这以后再说,等到她接受他,而不把他当成侵入者而仇恨时,甚至等到她喜欢他的侵入时。
过了几天,就如亚历山大期待的一样,邓肯不能归还他的欠款,亚历山大打算教菲尔娜更复杂更深入的性爱技巧,她明显的感觉疼痛,但不是那么严重,他曾经在过去的几年里尝试过许多女人,知道确切的位置的疼痛可以容忍,可转变成火热的快感,这是别的方式都不能达到的,但凭他的直觉,他肯定菲尔娜适应这种方式。
今天通过口交,一个极强的情欲激流使她大声叫了出来,同时,他的阴茎越来越痛,他只得想象以后,当他开发她的潜力,可以达到多个高潮时,群交时、和所谓的堕落的时候,他才能教她与他一起享乐。
在他的抱紧的而又舒服的手臂里,菲尔娜沉入了梦乡,她的身体在经历了昨晚的疲劳和现在的激情之后已经精疲力竭了。当她的呼吸平稳而缓慢时,亚历山大从床上坐起,赤裸着走出了房间,沿着走廊走进了另一间房子,那里艾德玛、泰雅、贝瑟琳能通过镜子的折射看到他和菲尔娜做爱。
“带克丽丝来。”
他站在楼梯上端简单的吩咐凯奇。
克丽丝曾经是马科斯的女朋友,他不喜欢她,但因为房子里其他的人都喜欢和她一起玩乐,所以就让她留了下来。她总是愿意成为各式各样游戏中的成员。
今天,乔姬娅去了伦敦,她对亚历山大有用。
像预料中的一样,他发现房子里其他的人都在镜子后面,被他们看到的景像所激动,泰雅仍裸着身体,手挽着贝瑟琳,而贝瑟琳一直被绑着,她的胸前有两个金属钩子,连着一条皮带,从脖子连到背上,在每个圈的底下有两条以上的带子。从腰边横绑过来,胸前有一个椭圆形的金属挂钩,从这个钩里一条长皮带把她从腹部到阴毛处绕了一圈,而后分成两条,直达到贝瑟琳的臀部,与垂下的带子相连,一直穿过她的臀部紧紧的围着她的阴唇勒在最敏感的部位,将大阴唇稍稍分开,暴露出阴道口,可以让手和小型的震动器进入。
尽管贝瑟琳的手被反绑着,仍有力的支撑着她,她没有坚持到最后就已经支持不住了,她的大大的乳头完全直立了。
“她真奇妙。”
艾德玛喘息着说,低头去舔她的酥胸,贝瑟琳在他的舌头下轻轻颤动,他的舌头游过金属条的内侧,然后又来回的蹭着她酥胸上的乳沟。
亚历山大不得不承认她真是小巧精致,她蓬松的棕红色的红发与她的瓷一般的皮肤形成鲜明对照,她整个身体在欲火的燃烧下颤栗不休。他想,她就是上帝造来供男人享受的。不是为爱,而是为性,贝瑟琳可能没有兴趣在爱上,但肯定对性有兴趣。
他看着她的眼睛盯着自己的阴茎,他朝她笑了一下:“恐怕今天不是为你准备的,否则艾德玛不会原谅我,我承认我被你迷住了。”
贝瑟琳扬起头对着他说:“我比菲尔娜强,邓肯说菲尔娜一点都不懂得让男人高兴。”
“她让我高兴。”
“我也会。”
贝瑟琳迫不及待的反驳说。
亚历山大扬了扬眉:“你可能忘了你是这里的人质,不是客人,我决定你做什么,幸好把你给了艾德玛。”
“邓肯会更担心我的。”
贝瑟琳说,然后被抓紧了。
亚历山大走向前去,一把抓住她腹前的金属钩子,使勒着她大阴唇的带子收紧了,压着她的兴奋点,把大阴唇完全分开了。“不要在菲尔娜面前说这些,懂吗?”
他阴沉着脸说。
“为什么不?这是事实。”
贝瑟琳顽抗地说道,因极痛和压迫的刺激而蠕动着。
“可能是事实,但我不想让她知道。”
“她是你什么人?”
贝瑟琳粗鲁地反问:“还不是人质吗?跟我一样。”
“她是邓肯的妻子,比你更重要。”
亚历山大回答。慢慢地把圈拉得更紧,直到贝瑟琳被迫拷起脚趾,两腿之间的疼痛增大了,但是非常奇妙的、她最喜欢的那种感觉出现了,她继续盯着亚历山大深深的黑眼睛,暗暗的享受着激怒他而获得更大的激情。
他看到欢快的火花在她全身燃起,看着金属圈更深的陷入到她肿胀的乳房,决定如果这是她喜欢的游戏,那么就表演给她看。他轻巧的做了一个动作,把她提起来抛向长沙发,面朝下,贝瑟琳发胀的乳房感觉到沙发上丝绒的摩擦,使她感到刺痛。她蜷缩起来。
亚历山大松开背上的一条带子,让皮带从屁股上掉下来,冷空气抚过皮带压出的印痕。贝瑟琳感觉到了长长的手指分开了她的臀部,亚历山大的手用力压在她的腰上,艾德玛将她的屁股分得更大,然后开始慢慢地舔着股沟,直到她的入口处,很快,泰雅递给他一支润滑油,他挤了一些在手指上,然后插入了红发女的直肠。
贝瑟琳挣扎了一下,但实际上她兴奋得不能控制。她觉得艾德玛的手指在里面转动,压着她直肠中每个敏感点。泰雅设法放了一只手在贝瑟琳小腹上,她的手指很快松开三个皮带扣,把皮带抽了出来,将两个手指插入了她的阴唇,而艾德玛仍在后面刺激着她。
当他转动手指时,她听到他对亚历山大低声说了两句话,贝瑟琳心中暗暗担心,不知他们还要干什么。
邓肯曾经常穿透她,但只是在她润滑得很好的时候,而此时,她还没有润滑好,而且她突然不能肯定她是否想同亚历山大做这些让泰雅看着。
她敏感地意识到另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听到亚历山大叫克丽斯的名字,让她进来时正好泰雅把她转过身来,托着她的左腿,而右腿还在床上曲着。
在俯卧的贝瑟琳身后,艾德玛已经在球状震动器里加上了温水,他将润滑油涂在坚硬的头上,把它插入贝瑟琳的紧紧的洞口。贝瑟琳感到一阵剧痛,她不自觉的反抗着。
“怎么了?”
亚历山大问道:“我想你懂得怎么才能取悦男人,那么,这些可以取悦我。”
她安静下来,但是疼痛加剧,因为她的扩约肌张大到了极限。
“忍着,”
泰雅低语:“坚持住,这样会容易点。”
贝瑟琳想遵守,突然,震动器最大的部份已进入了她,她的直肠都感应到了。
艾德玛打了个手势,亚历山大便接替了他,他侧躺在贝瑟琳的身边,最后,他将他硬梆梆的阴茎轻易地插入了她润滑良好的前口。贝瑟琳呻吟着,他的阳具很粗大,当他将龟头进入她之后,稍事停留了一下,然后扭动着屁股,使她只得不断地冲向他。
泰雅在后面用力地压住震动器,担心它在这样剧烈的活动下脱落出来,她看到艾德玛开始在贝瑟琳身上冲进冲出,他的手忙乱地抓住她的乳房,使得金属圈深深的陷入她的肉里,贝瑟琳几乎因为痛苦的快感尖叫起来。她使自己接受这种感觉,艾德玛仍在冲刺,使松开的皮带在他的运动下扭来扭去,刺激着她的兴奋点,使她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艾德玛的牙齿咬着她,他的阴茎勃得更大,泰雅按了一下震动器,将温水射入了她,同时打开开关,震动器在她的直肠里动了起来。
贝瑟琳完全吓呆了,冲出的热水使她直肠痉挛,她的腹肌也反射性的抽搐起来,皮带一次次的碰到她的隐蔽的兴奋点,她的性欲更激昂,使她的腹肌痉挛得更紧张。同时,她感到艾德玛在她体内射出精来,他们扭曲得如此激烈,使得他们的骨头碰撞得嘎嘎作响。
太多的感觉,她根本不能控制,她的整个身体似乎被阴道收缩和阴茎的冲击而撕裂了,而震动器则使一切更糟,一个接一个的痉挛刺激着她,而皮带又捆着她,使她经历了一个过度的、不能忍受的性刺激。
亚历山大看着她沉重的身体,他压着她的肩膀,使她不能逃脱,他让艾德玛和泰雅继续他们的疯狂,直到贝瑟琳开始求饶。他只做了个手势,他们就停了下来,同时,又把黑色皮带从后到前锁住了。
最后,这充满暴力的痉挛,这撕裂一切的闪电般的痛楚,不可思议的完全被充实的感觉填满,使贝瑟琳瘫软下来,安静地躺着,这才意识到在这个家,她才真正的遇到了对手。
亚历山大看着这一切,已经完全激起了性欲。很快,他坐在长沙发的边上,克丽斯看了这一切,正准备亲身尝试了,分开两腿,面对他坐了下来,把手绕着他的脖子,她的膝顶在床边,在他的阴茎上反复地移动自己,使自己的角度更适合他,而这使她被刺激得高潮叠起。
亚历山大让克丽斯稍停了一会,在看了菲尔娜和贝瑟琳之后,想控制自己太难了,但他们骄傲地控制着自己。这次他又成功了,克丽斯的呼吸加快,他知道她的高潮来后,亚历山大把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泰雅站在她前面去扶她,亚历山大更用力的穿透她,从每次撞击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而同时,手抱紧她,抚摸她的阴部。
在几秒钟的位置改变后,他感到她的阴道壁收缩,包围着他的阴茎,听到她不可抑止的叫声,然后最后冲刺,达到自己的高潮。他的耳朵充血,他感到自己的睾丸绷紧在下面,最后,他挺在那里,他听到自己发出一声强烈的叹息,他在克丽斯不断加强的抽搐中放松了自己,把那点压抑太久的甘露射了出来。
一切过去了,克丽斯滑了下来,侧躺在床上,就在贝瑟琳的身边,贝瑟琳闭着眼。克丽斯很高兴亚力山大满足了她,因为她知道在这所房子所有的男人中,他是最会做爱的人。
菲尔娜睡在卧室,艾德玛、贝瑟琳、亚历山大和克丽斯坐着或躺在满足的氛围里,泰雅希望在天黑之前自己也能满足,她期待它的来临,没人想再在房间里接受激情了,今天太难得了,艾德玛觉得做爱做得太久了。
但是,亚历山大已经刺伤了泰雅,一旦菲尔娜醒来,她打算让他们再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