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狼人揽住罗伊丝的腰肢,把她托起来,然后把一只玻璃樽套在她腿间的银管上。
鲜血象泉水一样涌入容器,罗伊丝断断续续地说:“请您,把他,唤醒。”
狼人发出一声询问的低吼。
“我希望他能看到。”是你害我变成这样,你这个懦夫。
空气中充满了野兽呛人的气息,幽蓝的光芒在狼人眼里不断闪烁,显露出难以压抑的兽性。可怕的是周围至少还有六对相同的眼睛。巴尔夫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激怒了这些怪物。它们都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要来到城堡?或者他可以献出自己所有的金币,但他不确定它们是否需要。
走廊里并没有光线,但罗伊丝的肉体就像月光一样莹白。她仰面躺在大理石基座上,赤裸的两腿向上举起,分成美妙的“V”型。
一个庞大而模糊的黑影伏在她双腿间,多毛的巨掌握住被丝巾包裹的银管,在罗伊丝柔嫩的阴户中用力戳弄。
随着金属器具的进入,罗伊丝挺起下体,发出痛楚地尖叫。锋利的银管刺穿了她的阴道,柔腻的肉壁象剪刀下的丝绸一样裂开,露出黏膜下红白相间的肌肉组织。她的血液流动极慢,而且伤口愈合极快,需要不断拧动银管,才能从伤口挤出几滴血液。这无疑使她更加痛苦,那双扳开腿根的纤手不住颤抖。
“他们在戳我的阴道,男爵。”
“……是的,我看到了。”
狼人把罗伊丝翻转过来,让她跪在台基上,然后把银管尽力向她体内捣去。
“啊——”罗伊丝阴唇撑到极限,像一圈红线绷在银管表面。管尖撕碎了她的宫颈,一直插进子宫。
巴尔夫第一次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宫原来是那么小。充满弹性的肉壁伸展开来,划破的伤口渗出点点血迹,然后汇集成线,顺着银亮的管壁缓缓流出。
狼人似乎很惧怕那根银管,直到它完全进入罗伊丝体内,才扔掉丝巾。
罗伊丝下体张开一个浑圆的入口,直径超过了她手掌的宽度,她并紧双腿,高举的臀部又白又腻,正中就像被切出一个边缘整齐的圆洞,里面闪烁着金属银质的光辉。
一条黝黑的巨棒从狼人胯下浓密的毛发中缓缓举起。巴尔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它的尺寸大得骇人,甚至超过了他养过的一匹种马。
狼人拧住了罗伊丝的头发,把巨棒伸到她面前。罗伊丝的口腔也无法容纳如此壮硕的阳具,只能伸出舌尖,在上面来回舔动。沾上口水的龟头泛起的不是肉光,而是一种类似金属的光泽,简直就像一件武器。
当狼人抓住罗伊丝的屁股,她哀求说:“您会把我撕裂的,我的主人。”
狼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咆哮。
“不……不会的……”
说话的竟然是男爵,他额上满是冷汗也不敢拭抹,反而安慰自己的情人说:“你们的阴道能够生下婴儿,当然……当然也能够服侍你的主人……”
罗伊丝盯着她生命唯一的男人,仿佛要盯到他心底。
巴尔夫转过眼睛,嗫嚅着说:“不要让这位先生等得太久……”
“好的。亲爱的男爵。”罗伊丝咬紧牙齿,顺从地抬起臀部。
银管占据着她的阴道,于是狼人选择了她另一个肉穴。
肛交在十六世纪仍被认为是不道德的。但男爵没有勇气指出这一点。
他看着狼人分开情人富有弹性的臀肉,露出里面柔嫩的菊肛。罗伊丝的肛洞非常紧凑,狼人尖利的长爪插进里面搅弄片刻,将肛蕾挤得翻出,围着它粗大的指节,宛如一朵嫩菊。
罗伊丝不再去看男爵,她趴在又冷又硬的大理石基座上,牙关不住咬紧。她一生中从未这样恨过,她把自己最美好的一切都献给这个该死的男人,而他却让自己不要让“那位先生等太久。”
巴尔夫,你会后悔的。
诅咒夹杂在痛苦的尖叫中,在走廊里回荡。披着鬃毛的半人兽跨在一个女子白净的肉体上,黝黑的肉棒直挺挺顶在那只丰满的圆臀间,周围林立的雕像一派静默。
硕大的龟头挤入臀缝,坚硬的就像一块岩石。罗伊丝昂起头,白腻的臀肉凹陷下去,位于龟头正下方的肛洞被压迫的扩张开来。
狼人狰狞的面部很难看出表情,但它的举动显得很急燥。它丝毫不顾及下面的女子是否能够承受,只一味粗暴地用力挺入。
肛洞在重压下不断裂开血痕,又飞速愈合,每一次开裂,都使龟头多进入一分,殷红而冰冷的肛血不住渗出,染红了狼人巨大的性器。肛洞每一次开裂都令罗伊丝痛彻心肺,已经不需要呼吸的她不由自主地张口哀嚎喘息,但肛洞却无法阻止地越张越大。
狼人庞大的体重完全压在罗伊丝柔嫩的肛门上,那只白美的圆臀象汽球一样膨胀起来,突然它身体一沉,黑亮的龟头挤入圆臀,完全占有了这位来自那不勒斯的家庭教师诱人的肛洞。
罗伊丝臀缝裂开一条条长长的伤口,她尖声惨叫着猛然甩起头,臀后伤口内凄艳的红肉不住蠕动,滚出零星的血珠,又在她的叫声中迅速愈合。
巴尔夫目光呆滞地望着秀丽的女教师,狼人的那根巨型阳具像一条黝黑的手臂,直挺挺插在她雪白的屁股中。承受了上百次撕裂的肛洞扩张到难以置信的宽度,却依然完好。撕裂过无数次的粉红肛蕾此时已完全愈合,紧密地缠绕在巨棒周围,细得几乎看不出来,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肛洞下方,塞在阴道内的银管依然圆张着,与狼人的巨棒一上一下,将罗伊丝圆滚滚的臀球挤成扁圆的碟状。阳具的侵入挤出了更多的血液,它们顺着银管流出,滴在台基下方的玻璃樽内,仿佛一盏殷红的葡萄酒。
狼人在罗伊丝肛内挺动起来,巨大的龟头就像用来榨汁的机器,顺着家庭教师柔腻的肠道前后滑动,从她娇小的体腔内挤出大量的鲜血。
罗伊丝撅着屁股,在狼人的奸淫下大声尖叫,发泄着她的痛苦和仇恨。巴尔夫畏缩地看着这一切,阳具抽得几乎缩入体内。
隐藏在黑暗中的狼人走过来,把玩起罗伊丝光滑的肉体。比起第一个狼人的灵活,它们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尖利异常的手爪从罗伊丝身上拂过,细白的肌肤就像一幅丝绸般裂开。阴道过多的失血使她来不及进行愈合,不多时那具光滑的躯体就布满伤痕,犹如一朵凄艳的血丁香。
巨棒的进入,使女教师白净的美臀愈发饱满,几道爪痕从臀沟一直延伸到圆臀外侧,雪球似的白屁股绽裂开来,血液从伤口扩散出来,顺着圆润的大腿流到膝下,染红了冰凉的大理石基座。
对于罗伊丝,可怕不是死亡,而是在这些野兽粗暴的蹂躏下,她的肉体却永远无法毁灭。主人给了她永恒的生命,只不过是给野兽们一个耐用的玩具。
“嗷!”
巴尔夫被罗伊丝变调的叫声吓得一颤。狼人两爪陷入她柔嫩的肌肤,仿佛要掐断她的腰身,那根巨大的阳具已经完全捅入女教师体内,将她平坦的小腹撑得鼓起,阴阜像要裂开一样,连阴蒂也被扯平。阴道的出血量迅速增加,终于盛满了下方的玻璃樽。
贯穿了体腔的银管缓缓脱出,从阴道内滑出一截。当银管边缘触到狼人比拳头还大的睾丸,狼人突然狂叫一声,像被烧红的烙铁烫到一般,猛然跃起。
巨大的肉棒脱出肛洞,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罗伊丝直肠被龟头带得翻出,仿佛肛洞处绽开一朵红都都的肉花。
狼人惧怕银器,银质一旦与它们的身体接触,就会产生灼烧一样的效果。即使是狼人,睾丸也是最敏感的部位。一名狼人朝罗伊丝脸上打去,巨大的力量几乎拍碎了她的颅骨。罗伊丝吐着血沫抬起屁股,把银管一截一截从阴部拔出。鲜红的肠壁蠕动着收入体内,但那只被捅开的屁眼儿依然圆张着,宛如一只张大的嘴巴,一直能到看身体内部红肿的嫩肉。
一个凶猛的影子映入长廊,空气中顿时充满了威压。
虽然它的外貌与以往大相迳庭,但骄傲犹如帝王的神态,使男爵认出了它的身份。萨普,德蒙特伯爵的贴身男仆。
它昂着头,身上突起的肌肉仿佛钢铁铸成般坚硬。在它肩头,有两个深深的圆孔,象是被野兽的尖牙咬伤一样,还渗着血。
狼人们围了过去,发出低沉的咆哮。萨普用同样的咆哮回答了它们。一名狼人拿起玻璃樽,走入黑暗。萨普抬起手,朝罗伊丝做了个手势。
罗伊丝爬起来,她披头散发,白皙的身体伤痕遍布,就像一个滴血女妖。萨普坐在台基上,野兽般的目光望着男爵。
冷汗浸透了衣服,男爵不知道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希望不是成为狼人的食物……
罗伊丝趴在萨普身上,用舌尖舔舐着它臂上的伤口。她的唾液同样具有疗伤的功效,不多时,被佐治咬穿的伤口就渐渐收缩,直到完全平复。
“男爵……”
萨普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但仍能听出是人类的语言。
“请饶了我!”巴尔夫大叫起来,他紧张得语无伦次,“我所有的财产都给你,饶了我!还有她……让我离开城堡,我什么都不要……”
罗伊丝的阴部最先痊愈,她扶起萨普更为粗壮的阳具,像坐在上面一样用力套入体内,一边伏在主人耳边,小声说着什么。在她臀后,那几道凄惨的伤痕正渐次愈合。
很明显,这位女教师也成为了吸血鬼,而且是供狼人玩弄的吸血鬼娼妓。
巴尔夫瘫坐在地上,浑身战栗。
即使献出所有的金币,也无法摆脱恐惧。一个破产商人,如何逃避债务呢?
男爵想着。
“请让我加入你们,我愿意,我愿意……”
冰冷的汗水从男爵额头滚落,“……变成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