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幸运。”佐治用嘲讽的口气说道:“我的同伴要晚来几天,这段时间里,我会随时召你侍寝。”
“很荣幸能服侍您,我的主人。”公爵夫人艰难地说着。
“今天你有时间配制出最强效的春药,今天晚上,我要看到发情的女巫在我面前表演骑扫帚。”
在人们的印象里,女巫总是与淫乱的行为联系在一起,事实上公爵夫人只是醉心于用巫术维持自己的美貌,维护自己的利益,高傲的她对肉体的欲望并不在意。但狩魔人不会听她的辩解,他关心的只是清除宗教法庭所不允许的行为,在处死之前拿女巫的肉体取乐,不过是一种适当的消遣。
公爵夫人咬紧嘴唇,半晌才答道:“我会让您满意的,主人。”
“很好。”佐治对她的屈辱毫不在意,又说:“你的屁眼儿缺乏技巧,泰莉雅。”
“对不起。我的肛交技巧还不熟练。”
“哦,有多少阴茎进入过这只屁眼儿?”
“您是第一个,主人。”
佐治拔出阳具,这才发现公爵夫人的屁眼儿已经被撕裂,肉棒上沾着淡红的血迹。
佐治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德莱奥为你而死,这就算是我为老朋友所做的惩罚吧。”
“谢谢您的宽恕。”公爵夫人抓紧了扶手的皮革,忍受着他对自己肛洞的摧残。过一会儿又说:“德莱奥先生的自杀,让我很意外……也很伤心。”
佐治没有理会公爵夫人的口是心非,他心事重重地挺着腰部,一分钟后才说:“德莱奥并非是自杀。”
“啊。”
“我了解德莱奥,以他的身体,要在五分钟内从大厅跑到塔楼顶部,根本是不可能的。”
那段距离对一个强壮的男子来说也有难度,何况是沉缅于酒色的浪荡子。但突如其来的惊吓,使人们忽略了这一点。
公爵夫人心脏收紧,“那他……”
“有人把他拖到楼顶,扔了下来。”狩魔人冷冷说。
公爵夫人惊慌地旋过身子,雪白的乳球一阵乱跳,“究竟是谁?”
“一个可怕的人。”佐治狠狠捅进泰莉雅肛内,受伤的菊肛顿时溅出温热的鲜血。
*** *** *** ***
伯爵的卧室一如他生前,钢制的铠甲立在墙边,金属面罩空洞的眼部一片漆黑。
黑暗中现出一个典雅的身形。黛蕾丝挽起裙子,默默走入卧室,右手拉着自己的女儿,洁贝儿。
卧室里很暗,但黛蕾丝没有举烛,她黑色的眼睛仿佛能看透黑暗。她走到父亲临终时所睡的床边,默默摸索着胡桃木制成的床栏。
这张床她很熟悉。她就是在这张床上诞生的。她甚至记得那根折断的床栏,只是床单上的血迹已经不在了。
洁贝儿挽着妈妈的手,打量着这一切,忽然她眼睛一亮,从地上捡起一粒玛瑙似的物体。
那是一枚红宝石,黛蕾丝朝铠甲手上的佩剑看去,果然剑柄上有一个凹洞,轮廓正是红宝石的形状。
那柄剑并不像骑士们喜欢的那样有着夸张的外形。数度亲临战场的伯爵更注重剑的实用性。事实上这柄剑身细长,有着东方风味的佩剑并非伯爵打造的,而是一次意外的战利品。伯爵非常喜欢这把剑,以至于在剑柄上镶嵌了维斯孔蒂家族的族徽,作为自己的随身武器。
黛蕾丝把红宝石放在雪白的枕头上,回头看了一眼,无言地走出卧室。
长长的走廊空无一人,拱形的廊厅里陈列着大大小小的雕像,走在其间,就象被无数陌生人注视。
忽然洁贝儿叫了声“妈妈!”指着旁边一尊雕像。
“罗伊丝!”女孩儿惊讶中还带着一丝喜悦。
黛蕾丝举目看去,心里像被冰锤敲了一下,震颤的寒意一直传到指尖。
那是尊洁白的大理石雕像。她左脚抬高,右手撩起裙摆,左手抚着足跟,比例完美的上身微微前躬,弯成美好的曲线。她脸部的线条非常精致,五官栩栩如生,若非眼珠是大理石特有的苍白,简直就像会呼吸的活人。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的相貌与罗伊丝如此相似,连微笑时轻翘的唇角也一般无二。
黛蕾丝敏感地觉察到,这座雕像非常不合理。作为一件完整的作品,它唯一的支撑物只有那条纤细的右脚,而大理石的质地并不足以完成这样的构造,雕像除非是青铜,一般情况下必须在另一侧增加支撑物,避免石料断裂。
然而雕像表面的石纹,准确无误地表明这是一尊大理石像。在她靠近足跟的左手上,拿着一团柔软的事物,仔细看去,竟然是一条丝织的内裤。这尊雕像的作者,雕刻的却是一个女子褪下内裤的瞬间。
微风拂过,雕像右手里的裙摆飘荡起来,露出雕像光洁的大腿。在她抬起的大腿根部,伸出一根银亮的圆管,中空的管身斜对着地面,银管边缘,像水滴般悬着一粒珍珠。从位置和角度判断,它的另一端正插在女人最隐密的部位。
黛蕾丝慢慢挑开雕像的衣襟,在那对光滑圆润的大理石乳房下,有一粒小小的红痣,仿佛石料中的一滴血迹。
*** *** *** ***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公爵夫人吓得身体一颤,她顾不得戴好乳罩,便匆忙拉起上衣,把裸露的乳房塞进衣内。她的心脏在胸腔内跳得如此剧烈,以至于乳头都为之震颤。
佐治仍慢条斯理地干着公爵夫人的肛门,阳具坚挺如故,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公爵夫人颤声说:“主人,有人要进来了,请您……请您……”
“有什么可担心的?”狩魔人冷冷说:“你只是一个把灵魂和肉体出卖给魔鬼的女巫。”
是的,女巫没有人格权力,她们在审判中通常都会受到公开的奸淫和非人的凌辱,只因为她们美艳的肉体来自于魔鬼应该受到人的惩罚。
门外两个人虽然压着嗓子,但仍能听出是格林特夫妇。
“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
“你在担心吗?亲爱的。”格林特夫人说。
“是的。这座城堡太古怪了。我担心……”
“可你是伯爵的律师,他的委托是你的责任啊。”
“我知道。但……”格林特律师长叹了一声,“所有的马匹都死了,唯一的山路也无法通行,我们等于是被困在这里。我很担心……很担心那个男仆。”
他怀疑嘉汀纳的失踪与摩尔人有关。
“嘉汀纳夫人失踪的前一天晚上,我看到他深夜从城堡后面出来。”
“亲爱的,你太过虑了。这是他服务的城堡,也许他是在巡查。虽然接触很少,但我觉得他对伯爵的忠诚无可置疑。”
格林特律师沉默了一会儿,“也许你是对的。”
“我们这么多人,总会有办法的。尤其是佐治先生,他的经历非常丰富,能给我们很大的帮助。”
“好的。”格林特律师拧开门锁。
“哦,你们在这里。对不起。”看到刚刚说过的佐治也在房内,格林特夫人脸上微微发红。
“没关系。我正在跟公爵夫人聊一些有趣的话题。”佐治笑着,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公爵夫人坐在沙发上,向两位不速之客勉强一笑。她只来得及放下裙子,内裤还掉在膝弯。被狩魔人干裂的肛洞象塞着一只圆木塞,根本无法合拢。刚刚射进直肠的精液从撕裂的肛洞流出,在衬裙上淌了一片,湿湿黏黏的,又凉又滑。
她很担心精液会渗透外裙,产生无法解释的难堪。而且,内裤也顺着光滑的小腿慢慢掉落。
可格林特夫人却坐在她身边,好奇地问道:“什么有趣的话趣?”
“哦……”佐治搔了搔头,“关于一些技巧和药物。”他戏谑地望着公爵夫人,揶俞说:“公爵夫人对此有许多心得。”
公爵夫人一边竭力收紧疼痛的屁眼儿,把精液留在体内,一边分开小腿,挡住下滑的内裤。还不得不带着僵硬的笑容,应付格林特夫人茂盛的好奇心。
当佐治无意中露出公爵夫人有一些精巧的试验设备,格林特夫人的好奇心更加强烈了。
“能让我看看吗?夫人!”
格林特律师抱歉地笑了笑,为妻子冒昧的请求向公爵夫人表示歉意。
公爵夫人迟疑了一下,同意了。
“今天晚上好吗?”薇诺拉意识到丈夫责怪的眼色,连忙说:“对不起,我太失礼了。”
公爵夫人抬起眼,望着佐治。
“扫帚放在明天吧。”佐治笑着说,眼光瞄到公爵夫人腹下。
“可以。”公爵夫人垂下睫毛,同意了薇诺拉的要求。
“尊敬的女士,”佐治站起身,礼貌的鞠了一躬,“与你们聊天非常愉快,但我必须要告辞了。”
“请等一下,佐治先生。”
格林特律师追上去,两人在走廊里小声交谈着。
佐治脸色凝重起来,“您确定吗?”
“您知道,我并没有证据。当然我也不是法官,没有权力给人定罪。只是出于安全考虑,作出必要的疏散和防备。”
“恕我直言,这样解散所有的仆人,理由并不充分。况且——我们也有义务为仆人的生命负责,在这种情况下让他们离开城堡,会非常危险。”
律师思忖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您是个高尚的骑士,佐治先生。我收回提议。但我会保持对那个摩尔人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