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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刑法课 第二十章

  这星期最大的新闻,当属“海峡两岸服务贸易协议”的相关讨论。

  某个没听过名字的立委好像躲在角落喃喃自语了三十秒,就要通过这个法案。

  我才大一,既没修过国际公法,连行政法的基本原则都不太懂,也不知道这个协议对我们、和海峡对岸人民的利弊;但至少我知道,一个牵涉甚广的法案绝对不能只因为一个立委的投机取巧、奉承党意就贸然通过,愈怕公民讨论就愈有鬼。

  没想到这只是导火线,当天竟然就有学生攻入立法院不让立委开会,再过几天,我们学校也响应学生、公民团体的号召,包了九台游览车北上,听现场的外校同学说,看到我们浩浩荡荡出现时,就像电影魔戒第二集最后洛汗国差点沦陷在半兽人大军手中时,随着黎明出现的甘道夫和伊欧墨率领的骠骑勇士,当下的感动无以复加,看到克难坚守立院外围多天的学生们疲惫的神情和坚定的眼神,我们许多人也都流下了眼泪。

  响应学生的自发运动,我们学校大部分的老师也自动停课一周,包括陈湘宜老师。

  在我们静坐抗议的会场,有几个随时接受民众或学生发声的舞台,几天下来我学到很多,除了听见很多小市民的心声,也更了解这个政府为了某些少数权贵的算计,处处都居心不良。

  参加静坐的第二天,满身臭汗的我还是舍不得换上带去的唯一一套换洗衣物;因为我不忍心丢下在场的几万名来自不同大专院校的伙伴独自回家,如果我还要多留几天,那就改天再换衣服了。

  甚至还有南部的上班族,一到晚上就来静坐防止警方恣意驱离学生,黎明一到又要赶回南部上班,想到大家为台湾无私付出的一切,不同于某些人渣只想从这个岛屿获得自身利益,这两天我感动地哭了好几次。

  “各位同学大家好。”

  嗯,这声音有点耳熟,台上的不就是我们最讨厌的法学方法论的老师周子敬吗?原来他也来了,我真要对他刮目相看,他虽然一心想要染指陈湘宜老师,到了国家兴亡所系的时候,却也是热血青年一个啊。

  才刚辨认出他的声音,我的视线都还没认真搜寻,便看到站在附近的陈湘宜老师和其他几位教授,她的身影在人群中是那么明显。

  周子敬老师本身有国际公法背景,滔滔不绝讲了几分钟,然后下个上台的就是陈湘宜老师。

  她今天穿得很正式,白色衬衫、黑色窄裙,甫上台就听到台下一阵赞叹,竟然有人起哄叫着“女神!女神!女神!”

  “我是陈湘宜副教授,我的专长是刑事法学,对这几天政府的作为,我没有什么专业的见解与意见,但我相信学生,学生的热血跟正义公理一样是最纯洁不容污蔑扭曲的,我会陪着你们!”

  老师只讲了半分钟不到就低调下台,但是台下的掌声和欢呼却轰然不绝于耳。

  和她正处于冷战状态中的我,有意无意地往她望去,发现她讲完后便静坐在一群女生之间,不同于其他教授随着日落纷纷离场,她身体力行以行动表示对这个政府的抗议。

  静坐的时间过得很快,没多久,夜色就降临了。

  早有耳闻今晚警方可能会有驱离抗议民众的行动,我们风声鹤唳地过了半个晚上,直到凌晨四点。

  当镇暴水车从黑色拒马后方出现的时候,我们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像坦克车后方伴随着步兵冲锋般,全副武装的镇暴警察也随着警备车一台一台驶入会场倾泻而下,几十个几十个深色装备的警察列成方阵,像黑武士一般。

  就在学生与民众鼓噪中,几千名警察已经列队完成,目标就是我所处的人力最薄弱的这个区块,在这个时间点,大约只有一千名左右的学生。举牌警告三次后,台北市中正一分局局长方仰宁就下令驱离,在网络上我有先做过功课,知道是镇暴水车带头喷水,等到我们失去战意后镇暴警察再针对有反抗行为的群众一阵猛打,然后再各个击破拖上警备车载到郊外放生,我知道大概是这样的流程。

  只是当这样的流程真正成为现实时,没有人不会震惊于手段的粗暴。

  我坐在离拒马和警察大约几十公尺的地方,偶尔被先喷到别人再散射的水柱“流弹”打到都不免感到吃惊,又冰又痛!我想水柱打在身上应该会直接瘀血。

  天啊,解严至今,除了红杉军之乱动用过一次镇暴水车,未曾听过有公民运动被镇暴水车攻击的,红杉军之乱还有人丢汽油弹、路边砸车,我们这次的运动是完全平和,大家还会自动带垃圾走的,今天国家竟然使用这样的重装备对付手无寸铁的学生!虽然我不想、也无暇关心陈湘宜老师,却还是忍不住往她看了一眼,不看还好,她竟然坐在离警察很近的地方,水柱更一下下往她身上招呼!我看到水柱先把她冲倒,然后操纵水柱的警察存心不良地继续往她身上冲,先把老师的黑色窄裙冲起,露出穿着白色内裤的大半个屁股,老师在慌乱中跌倒,挣扎着想要爬起,水柱却继续往她屁股和腰部招呼。

  老师的窄裙被往上冲到腰间,内裤则被往下冲离臀部,露出股沟和下体,看到老师的窘态,水柱都还未曾手下留情,像射精般地一直往老师股间喷洒,我想一定有很多脏水喷进了老师的小穴!我似乎可以看到操纵镇暴水柱的警察那充满恶意的猥亵神情!我忘却我和她正在冷战,推挤着周围的人群想靠近老师保护她。

  水柱开始喷洒后,人群密度变得稀薄,我得以从四散逃命的人群中挨近陈湘宜老师,此时她本来白皙的屁股已经红肿不堪,还有轻微淤血留下几片紫黑色的伤痕。

  老师全身湿淋淋地,上半身的白衬衫一湿,胸罩的款式和姣好的身形便一览无遗,内裤还来不及穿上的下体也猥亵地呈现濡湿的状态,阴毛下缘不断滴着水车喷出的脏水。

  看着曾经被我射入精液的小穴,现在竟然被美称为“人民保母”的警察狎弄般地以水柱一再侵犯,我的心好痛。

  冷不防水柱又要往正在拉着内裤的老师招呼,我赶忙紧紧从背后抱住老师,任由强力水柱攻击着我的背部,我只能说,好痛,连我这身高183公分的大男生都痛到快掉眼泪,事实上后来证实我的肾脏有一点因为水柱攻击而受伤,血尿了几个星期才康复。

  老师被我熊抱,先是吓了一跳,后来发现是我,呆了半响。

  看到我被水柱攻击着背部和后脑勺,除了全身湿还不时紧闭眼睛露出痛苦的神态后,老师竟在不断飞溅的水幕中,把我扭到她背后,激动地冲上前,忘记自己穿着窄裙、高跟鞋,竟然以回旋踢攻击着镇暴警察,把两个警察的塑料面罩都踢裂了,她自己的窄裙也随着她的大动作踢击而撕裂,像旗袍般把整个大腿和屁股都露了出来。

  镇暴警察看到老师泼辣的攻击,发狂似地夹杂脏话、挥舞着警棍冲了过来,要把老师拉进方阵内,我知道进了方阵就完了,会被无情的警棍乱打,有人头破血流、甚至因此脑震荡引发癫痫。

  我连忙挡在老师面前。后面的伙伴知道警察目标是老师,赶紧半劝半拉地把老师往后方推送,我挨了几下警棍后,终于不支倒地,连滚带爬地也往群众中狼狈退去。

  等到心有余悸的我稍微恢复意识,我已经坐在比较属于鸽派的人群中了,他们只是原地静坐,并没有对警方太多的叫嚣或冲突。

  身旁则有人按压住我头上的伤口,柔若无骨的手属于无比坚定的心肠,那是陈湘宜老师。

  “等等他们会过来抬人,你全身放松,我们一起走,我会说你是我弟弟。”

  老师疼惜地一手帮我擦着脸上的血水,一手按压住伤口以加压止血法止血。

  “您怎么知道?”我还没完全忘记我正和她冷战,勉强挤出这句。

  “我是社运‘老将’啊。”老师自嘲道。

  “我从学生时代就跟方仰宁交过手了,他是标准双面人,在媒体面前一副铁汉柔情样;盾牌一遮,关起门来打学生却是不会手软的。等等我们如果不是被打到自动逃走,就是被载到市郊放生。”

  果不其然,没多久伙伴们就一一被警察四到六人一组抬走上警备车,老师担心我的伤势,一直指着我大叫“不要拆散我们,那是我弟弟!”

  女警才勉为其难让我们上同一辆警备车。

  警备车上已经坐了很多刚被抓上车的抗争群众,大多被喷成落汤鸡,还有不少人受了伤却无法就医。

  警备车往台北市市郊开去,车上的群众就沿途两、三个一组被丢下车,用意是要让他们没办法在短时间回抗议现场集结。

  我和老师是最后上车的,结果也最后下车,凌晨五点多,我们在一个荒郊野外被赶下车。

  除了对人民保母和政府心寒,全身湿淋淋的我俩更承受着黎明前椎心刺骨的寒冷。

  “老师您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本来不想主动跟老师说话,但现在只剩我们两个,在伸手不见五指、空无一人的荒郊野外,说说话壮胆也好。

  “你有看到猫吗?”老师问。

  “没有耶。”我利用月光环顾四周,搜寻未果后答道。

  “那就对了,这里是‘猫空’。”

  老师面无表情说着。

  “……”我脸上不只三条线,简直都可以玩五子棋了!说完冷笑话,老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老师,已经够冷了,别闹了。”我没好气地道,“老师怎么知道这里是哪里?”

  “我常去政大开研讨会啊,所以我知道这里是猫空。”

  我们环顾四周,发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被野放真的是很衰的事,前后都没有住家或车辆经过。

  “好冷。”

  我心里这么想,但是我好强硬撑着,没想到老师双手环抱着胸口,发抖着先说了出口。

  我们被丢下警备车的地方刚好是个隐密的道路转角,看着老师湿透了的衬衫,胸罩里丰满的胸部呼之欲出,窄裙也裂了好大一条缝,内裤包覆着的屁股都明显走光了,我想到包包里还有我的换洗衣物,连忙要老师先换上。

  “老师,您把湿透了的衣服换下吧,不然会感冒。”我拿出包包里用塑料袋装着的T恤和短裤,幸好没被镇暴水车喷湿,便要老师躲到路边换上。

  但是我的手机已经报销了,老师更惨,连包包都不知道丢在哪里,遑论要找手机来求救。

  我想我们只能先想办法保暖,然后搭便车下山了。

  “谢谢,不用了……哈啾!”老师刚要拒绝,身体就出卖了她,她似乎受了点风寒。

  “喂,你帮我留意有没有人经过。”老师接过我的衣服,蹲在山路边便利落地脱下湿透了的衬衫和胸罩,罩上了我给她的T恤。然后用最短的时间褪下窄裙和内裤,穿上我的短裤。

  我为什么知道老师穿衣服的详情呢?因为我面前有个反光镜,不过看得不清楚就是了。

  第一次看到女孩子在公开场合穿脱衣物,又是个拥有清丽外表和诱人身材的美女,我感到十分兴奋,却又不想与他人分享,脸颊一阵热辣辣地。

  “色龟。我换好了。”发现老师换好衣服了,我赶紧假装环顾四周在帮老师把风,老师却已经发现其实我刚刚在偷看她,轻敲了我头一下。

  她把换下来的衣裤装进塑料袋里,要我先帮她收进我的背包。

  然后是我,我把上衣和长裤、内裤都脱下,扭干后再穿上,虽然还是很冷,总是比刚刚落汤鸡般好上一点点。

  即使是市郊,在人口密度这么高的台北市做这种事,一个不小心就要被以公然猥亵罪揪送法办。

  “哎哟。嘶……”老师换完衣裤刚走了两步,就发现举步维艰,痛得皱紧眉头,原来她的屁股和大腿的瘀青现在才发生效应,让她痛到快走不动了。

  “小平,借我扶一下。”老师一手倚着山壁,一手召唤着我。

  老师真是的,刚刚踢人的时候英姿焕发,现在却像个小女人似地需要搀扶,我无奈地走了过去,右手扶着老师的胁下,为了要撑起老师的身体,好几次都不小心摸到了老师的侧乳,我发现这样不行,加上刚刚听到她叫我小平,跟她的关系好像有点融冰了,不知怎地我突然想要逞强,便走到老师面前,蹲了下去,在老师些微的抗拒中硬把她背了起来。

  老师双手环绕我的颈间,饱满的胸部则仅隔着T恤紧贴着我的背,老师的大腿圈住我的腰间,短裤里也没内裤阻隔,阴部直接贴在我的脊椎上。

  老师和我不再多说什么,就这样享受彼此肉体的温暖和黎明前的宁静,在一阵蛙鸣虫啼中缓缓前进,直到有路过的车子好心载我们下山。

  等到我们拦到出租车、回到陈湘宜老师在台大的停车处,我已经发烧到几乎失去意识,只记得老师扶着我躺在她车子后座,到台大医院就医后,她一路载着我狂飙回嘉义。

  在半梦半醒间,我发现我睡在一个充满淡淡香味的被窝中,周围的摆设不像医院也不是我的宿舍,充满着极简风格,然后我又拉上了棉被把我整个人都盖住,也像虾子般弓起了身子,却还是止不了那椎心刺骨的寒冷。

  “好冷……”我几乎要失去意识地挤出这句话。

  马上就有人把手贴在我额头,然后也钻进了被窝,从背后轻轻地搂着我。

  感受到自背后传来的温暖,我赶紧转了身去,也搂着她,抱着她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在506研究室,在教室,在草丛中,在被水柱喷着的人群中,我不想失去这样的感觉,特别是在我身体极度虚弱的此时,我紧紧地抱着她。

  才刚与她正面相拥,我便感到一丝轻微的抗拒,她双手轻轻推了我胸膛一下,我不想失去她的拥抱,便更用力地抱紧她纤细高挑的身躯,这才稍微驱走一点寒意。

  “小平,我们不能这样。”声音的主人把双唇贴紧我的耳鬓,发出温柔悦耳的声音,轻轻地说着。

  我赶紧说服她:“这只是做梦,醒来后我会全部忘记。”

  听见她的声音,我更舍不得放开双手了。

  她抗拒的举动稍歇,我抱着她的双手便在她背上游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嘴唇也忍不住贴上她的双唇,轻轻地吻起了她。

  刚碰上她双唇时她身体一颤,等到她不再抗拒,我便把舌头贪婪地伸进她嘴里,忘情地舔遍她的舌头、牙龈,用力地吸吮她的舌头,直到我头痛欲裂的太阳穴无法负荷。

  抚摸着背部的双手解开她胸罩的背扣后,我把头埋进她怀里,掀起她的少女胸罩,闭着眼睛轻轻地舔弄着她的乳头,不敢睁开眼睛欣赏这上帝的杰作,深怕一张开眼睛梦便要醒来。

  她轻声娇喘着,发出张嘴吐息的气音,又好像在叫着“小平”,我发抖着说:“梦中的仙女姐姐,奇怪,您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她嘤咛一声,轻拍了我的头,细声道:“你都说了,因为我是仙女姐姐啊。”

  我从胸前小巧的蓓蕾一路舔到她平坦略有腹肌的小腹,再往下舔到肚脐,稍微褪下她的短裤,舌尖便迫不及待地从她刚长出阴毛的阴阜,往下顺着大腿间的那条浅沟一路往下舔,直到遇到比较复杂的皱褶,我的舌尖才剥开那薄薄的一层皮肤,露出中间的小豆。

  我以最快的频率挑弄那颗小豆,直到舌尖有意无意地发现小豆下两片花瓣之间渗出大量的甘露。

  我往两旁分开她的大腿,把头埋在她的大腿之间,舌头顺着濡湿的浅沟往液体的源头舔去,虽然舌头奋力拨开两片花瓣,然而桃源洞太紧窄,只容得下舌尖进入,我忘情地以舌尖探着桃源洞,享受那完美的湿滑,直到我的嘴里满是粘滑的感觉,我滚烫的阴茎也昂然而立。

  我把上半身往上挪了挪,回到与她紧紧相拥的姿势,下半身却不安分地扭动,直到我的龟头自动地找到那湿润又略微凹陷的所在。

  她双手又轻轻地推了推我一下,轻声叫着“小平,不要……”却在我龟头整颗挤入泛滥成灾的水帘洞里时,发出忘我的娇喘。

  不知道是我发高烧还是她害羞地全身发热,我感到她的体内异常温暖,才刚要说,她便叫着:“好烫,小小平好烫!”

  真不愧是仙女姐姐,跟我总是心有灵犀。

  轻轻扭动着下半身,我把小小平稍微退出了一点点,再刺入比刚刚深一点的深度,维持着七浅一深的节奏,没想到才动了几下,就感到蜜壶内涌出大量的温暖液体,她也紧紧抱着我发着气音,不断地叫着我的名字。

  有别于以往的做爱经验,我知道我现在发着高烧,阴茎也像火烧般的炙热,我把握着难得的机会要取悦我梦中的女神,我贪婪地扭动着腰部,要让她的体内充满我的温度与味道,我把阴茎在她阴道内上下左右绕着圆,希望她的阴道壁感到无比的充实与温暖,没想到才划了几圈,她又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背,尖声地闷哼着,我的阴茎又再次感到一股暖流从她小穴中涌出。

  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我努力地冲刺着,希望她的最深处留有我的温度,不再被任何人取代;我从七浅一深转为五浅一深,再转为三浅一深,却一下子就没办法再维持住这个节奏,我忍不住要贪心地、狠狠地每下都深深插入,一下下地挺着龟头刺入她的花心。

  没多久,阴囊附近的阴毛都被她喷出的淫液沾湿,大腿也感到从交合处流出的一片湿润,我这才满足地松开禁忌的束缚,准备让我的欲望在她体内爆发。

  我满足地夹紧臀部、用力挺着下半身,耻骨紧紧压住她的阴阜,双手则紧抱着她柔嫩的屁股,要让她全身上下最柔嫩的器官与我最坚硬的部份紧紧相依。

  终于在我淫靡地抖动下半身后,我灼热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发,从最深处将这个可人的肉体完全占有。

  高温的精液浇上她子宫颈的瞬间,她又再次达到了高潮,一边尖声叫着“小平~~好烫~~”,竟然一边弓起身子咬着我的肩膀,双手也紧抱着我的屁股往她胯下压去,我也不甘示弱,阴茎在蜜穴深处再抽插几下,插得她闷哼不断,欲死欲仙。

  已经开始射精后的那几下抽插,配合肩膀上这一吃痛,以为已经暂缓射出的精液竟又肆无忌惮地喷了出来,灌满了她的子宫和阴道。

  我的阴囊几乎要脱力地抖动着,龟头也边喷发着精液边抽搐,直到整根阴茎缩小到比平常更小的尺寸,这才被她紧窄的阴道推挤出。

  确定我已经无力再取悦这个女神,我才趴在她身上喘着气,任由她股间的精液汩汩流出,证明我曾经激烈地拥有她。

  我的身体感到体液沾满了整个床褥,冰冰凉凉地,但我发着高烧的身体却无力清理,只剩翻身的力量。

  于是我仰躺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手,感受着她性交后的激烈脉搏,在她充满余韵的喘气声中沉沉睡去。

  睡梦中,我感到阴茎又再次变硬变大,而且那周遭温暖潮湿的感受,不消说,我的阴茎一定是插在某位女性的阴道中。

  我挣扎着想爬起身,那位女性连忙趴上我的胸膛,右手捂上我的双眼,在我耳边温柔道:“你还在作梦,别醒。”

  于是我安心地紧闭双眼,全力感受她对我下半身的需索。

  她跨坐在我身上,双手扶着我的胸膛,腰肢充满活力地上下扭动着,阴道将我的阴茎紧紧包围,子宫颈将我的龟头一吞一吐;偶尔腰部摆动太高、龟头不慎滑出阴道,还会贪婪地自己握住阴茎再塞进身体里面。

  她娇喘着:“不行了~~呼~~”

  接着我龟头感到阴道涌出一股热流,她全身瘫软,上半身趴在我胸膛,下半身却还贪婪地扭动着。

  我紧闭着眼睛,嘴巴却仿佛长了眼睛般找寻到她的嫩唇,忘情地交缠着舌头,享受她甘美的唾液和嫩滑的口腔内的每一寸黏膜,就好像下半身交媾的性器般,我的龟头刮着她湿润却紧窄、光滑却布满褶皱的器官。

  我们抓紧这难得的美梦,想全面占有对方。

  她休息了片刻,又打起精神再战。

  这次她背对着我,骑上了我滚烫而硕大的阳具,她俯身在我胯间,双手抓着我的小腿使力,结实屁股间的那道肉缝将我的龟头吞吞吐吐,每次她腰肢往上的动作,总是让我的龟头将她充血后的肥嫩小阴唇勾出阴道,在几乎要失去她温暖包覆的瞬间,她总是让屁股用力往下一沉,让我知道我的阴茎不会失去她小穴的爱怜。

  感受到我龟头开始异常地胀大,她把身子后仰躺在我身上,我则是从后方紧抱着她,吻着她的耳垂和颈项,我不好施力,她主动地轻摇着屁股,直到我龟头受不了她时而阴唇紧夹、时而整颗龟头滑进阴道内的交替刺激,我这才往上挺着身子,确定整只阴茎插进她阴道最深处后,我吃力地摆动腰部,好让我的快感达到高峰,进而把我的基因都拨种在她体内。

  才刚感到精液大部分都射进她阴道后,她竟然从我身上爬了起身,不敢睁开眼睛的我还没意会到发生什么事,龟头已经被另外一种温暖潮湿包覆,原来是她把我刚射精完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她灵活地用舌头舔着我的马眼,双颊也仿佛要吸干我最后一丝精液般地用力吸啜,那一股股不断袭来的高潮让我爽到几乎失禁,最后我几乎是哀叫着求饶,她才又爬到我身上与我舌吻,让我尝尝自己精液的味道,而从她蜜穴涌出的精液和淫水则未曾暂歇,直到沾满了我的小腹。

  这个夜晚,我不敢睁开眼睛,只一再地享受梦中的交欢,每射精过一次,她就与我相吻,嘴里装满温开水喂我喝下;射完精想要小便,她也贴心地拿着尿壶俯身在我胯间,直到确定我再也排不出腥臭的尿液。

  我数不清在她身体里面释放过几次灼热的精液,也数不清喝下多少水,排出多少尿,半梦半醒之间,随着欲望的释放,我的身体也愈来愈轻松,不再感到沉重的不适,到后来拥着她软玉温香的娇躯,我几乎有在天堂的错觉。

  “起床了,睡猪。”

  耳边响起一声甜美的叫唤,等到我确定这不是梦,我才胆敢睁开眼睛一看,伴随着刺眼的阳光,一位仙女全身发着光晕,站在床前叫我起床,定睛一看,不就是陈湘宜老师吗。

  “老师早。”

  我从天堂回到人间,双手摸索着想确定昨晚是梦境还是真实,摸到床单和棉被上一片片的潮湿,老师抢着道:“羞羞脸!竟然在我床上尿床!不过看在你发高烧的份上就饶了你了。”

  然后伸手过来一探我的额头,满意地点了点头:“台大医院的药真有效,竟然一晚就退烧了!”

  我想该感谢的是昨晚入我梦境的仙女,不是台大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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