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朗子热血沸腾、昂首挺胸,朗声说:“嫂子,救赵大哥的事,算我一个。赵大哥大仁大义,兄弟我非常佩服,我也要帮着救他,有一分力,出一分力。”
没等柳妍表态,怜香先“哼”了一声,说道:“朱一朗,你说得容易,可是你能帮什么忙?你一个书呆子,会舞刀弄剑吗?你杀过人吗?只怕一见血,你就吓晕了。拜托你,别让我们添累赘。”
柳妍向怜香使个眼色,让她打住。怜香尊重师父,不再多言,可是瞧着一朗子时没个好眼神。
受此蔑视,一朗子也不计较,望着柳妍美妙而诱人的身躯,说道:“赵嫂子,我朱一朗虽是个读书人,但我也喜欢武功,我也和人学过剑术和拳脚功夫。虽不是一流高手,对付一般人还是绰绰有余。我相信,我对你们有帮助的。”
柳妍沉吟着说:“冲进县衙救人,是掉脑袋的事,你和我们山寨毕竟没有什么关系,你犯不着淌这混水的。万一有个闪失,我们夫妇怎过意得去?”
她的目光连连闪动,带着由衷的真诚。一朗子傲然道:“我和赵大哥一见如故,非常投缘。他身陷囹圄之中,还惦记着要把我救出去。这份情义感天动地。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这次,即使把命赔上,我朱一朗也无怨无悔。”
话听在二女耳里,都大为感动。柳妍想想,说道:“朱兄弟,好吧,我同意你加入。不过,我会让人保护你的。”
怜香叫道:“慢着,师父。你答应他,我可没答应。他想加入也行,就算身分没问题,可是武功得扎实才行,我可不想让他把小命送了。”
一朗子目光落在怜香身上,说道:“姑娘要如何才肯答应呢?”
怜香一拍腰上的佩剑,说道:“只要你能在我的剑下走上十招,我就答应你。”
一朗子爽快地说:“好。不过,我因为内力被封,武功打了折扣,因此,请姑娘多多承让。”
怜香目光一寒,说道:“朱公子,在战场上没有承让一说,只有强者和弱者之分。来吧,找个地方练练。”
柳妍看看一朗子书生般的身子和俊脸,问一句:“朱兄弟,你真的会武吗?”
一朗子朝她一笑,说道:“赵嫂子,如果我真的不行,我一定在这里等你们,绝不会当你们的包袱。”
柳妍的目光怔了怔,说道:“好吧。怜香,出剑时,轻一些,别伤着人。”
怜香吃吃一笑,说道:“我说师父啊,你把我当小孩子?你也太不相信我的剑法。走吧,朱公子,咱们到大厅上去。”
来到前面大厅,李铁已经不在,只剩下几个汉子留在那里。怜香往中间一站,抽出长剑,挽了几个剑花,说道:“朱公子,试试吧。拿一把剑给他。”
众人分列两旁,柳妍也坐上椅子,说道:“怜香,朱公子既然没有内力,你也不准用内力。”
怜香“哼”了一声。
在大厅数盏油灯的照耀下,在大家关注的目光中,一朗子和怜香面对面站着,隔着几步远。
怜香剑尖指向一朗子,说道:“朱公子,第一招来了,当心你的胸口啊。”
说罢,一个箭步冲上去,剑光一闪,迅捷地刺向一朗子的胸口。
一朗子不慌不忙,侧身闪过,回她一招“仙人指路”,反刺她的肋下,也是又快又准。怜香“哦”了一声,收起轻视之心,举剑削向一朗子的肩膀。
二人你来我往,身形多变,战在一处。怜香的剑法狠辣、霸道;而一朗子则是轻灵飘逸,将师父所传的追风剑法使得轻车熟路,堪称完美、无懈可击。任凭怜香如何进攻,就是攻不破他坚固的“剑墙”。
若非无为功被封,一朗子早将怜香刺得伤痕系系。没有无为功的追风剑法,就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徒有其形,丧失其神,威力大减。
怜香攻得快、攻得凶、攻得变化万千;而一朗子守得更好,任她剑从何处来,都能一一化解。看其剑法与步法,绝对是个行家。
这种剑法别人不识,可是看在柳妍的眼里,不禁一愣,她发现这个朱一朗的剑法和某个人很像。奇怪了,他们之间会有什么瓜葛吗?但又不大像。
怜香久攻不下,芳心大急。剑法换了好几套,身形百变、飘来荡去,时而像流星闪过,时而又像大山压来,但就是攻不破一朗子的剑网。
后来,她更急了,顾不得什么规矩和师父的嘱咐,手腕一抖,内力调动,剑尖一颤,直指一朗子的前胸。
一朗子急忙以剑相挡,哪知内力到处,竟将剑身刺透,余劲不减,向他心口刺去。
柳妍“啊”一声,身如燕子飞过,抓住他的手一纵,将他救出圈外。
几个大汉都看呆了,报以热烈的掌声。
一朗子惊得额头冒汗,知道是在鬼门关转一圈。他惊魂未定,被柳妍的手握着,感觉她的手好软、好滑啊。他向柳妍望去,柳妍也在看他。四目相对,柳妍没来由地芳心猛地一跳,生了羞涩,连忙将他的手放开。
自从成亲之后,她的手可没让第二个男人碰过,更别说主动去拉男人的手了。
这个俊美少年的手,让她生了异样之感。幸好蒙着面呢,不然,她绯红的俏脸一定会被大家发现。
一朗子扔掉破剑,向柳妍一作揖,说道:“多谢赵嫂子救命之恩。”
柳妍还礼,说道:“朱公子,好剑法。我应该向你道歉的。”
便向怜香白了一眼,说道:“怜香,快过来赔礼。你已经用了五十招,早该停手。可是你啊,不听我话,还用内力。要不是我出手快,朱公子岂不是没命了吗?”
被师父当众指责,怜香芳心难受。她也知道差点闯祸,便过来向一朗子鞠躬,说道:“对不起,朱公子,我一时性起,收不住。我并不是想杀你的,你原谅我吧。”
一朗子擦擦头上的冷汗,很大度地一摆手,说道:“怜香姑娘,没关系。日后有机会,我要向你请教一下剑术。”
怜香芳心一宽,说道:“请教我可当不起的。”
心想:这个朱公子的心胸还是挺宽大,没想到他这个书呆子会有这么好的剑术。要不是他的内力被封,岂不是江湖一流高手?
柳妍吩咐几个大汉,说道:“多盯着外面,有事立刻报告。”
又说道:“快去把三当家请回来,也差不多了。”
说罢,领着一朗子和怜香进入后堂的一个房间。
房间干净而宽大,有张大桌子,几个大椅子,几张床。几支蜡烛将房间照得通亮,窗子上则挡着厚厚的窗帘,不透一点光。
三人坐下,柳妍望着一朗子,说道:“朱公子,你把你所见的牢房地形画成图,一定要标出大当家所在的位置。”
说罢,唤人拿来纸笔。
一朗子凭着记忆将图画好。柳妍看了看,说道:“和我们掌握得差不多,不过没有你的详细。”
说吧,将图交给怜香,说道:“去,交给李铁。按这个位置,加快速度,一定要在动手前完成。”
怜香握着图,匆匆而去。房间剩下一朗子和柳妍两个人。就着烛光看美人,越看越美。只是柳妍的脸捂得很严,越发透着神秘。
一朗子瞪大眼睛望着柳妍,从眼睛的美丽,想像着脸蛋的样子,以及衣服肉体的风采,越想越动心。可是,一想到是人家的娘子,自己根本没机会,不禁叹息一声。
柳妍被他的目光看得全身不自在,说道:“朱兄弟,你不要担心。咱们这次的计划很周密,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成功的希望很大。”
心想:这小子长相不错,可是看我时的目光有点色。这家伙,不会是个色狼吧?要是个风流好色之人,倒可惜这张脸。
一朗子笑笑,说道:“无论如何,咱们都要将赵大哥救出来。这样,我才能安心地离开。”
目光在柳妍的胸脯上扫了一下,暗暗惋惜,心想:这么好的胸脯连摸一下的福气都没有,真可惜。赵青龙艳福不浅,能娶到这样的娘子,祖坟都冒青烟了。
他是个粗豪的汉子,这样的美女怎么会看上他?为什么?
又一想,柳妍蒙着面,长相不知道。万一一双漂亮的眼睛下面长着一张歪瓜裂枣的脸也说不定。要知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
这么一想,一颗心倒平静多了。
柳妍装作冷静地看着一朗子,说道:“朱兄弟,你离开后,是要去寻找自己的父母吗?”
一朗子尽量收起色心,说道:“是的,我要查清楚自己的身世。作为儿女的,应该对父母尽孝。赵大哥也说,等他出狱之后,也要帮我。真是太感谢他,拿我当亲兄弟。”
柳妍的美目一眯,说道:“青龙就是这么一个人,对朋友可以掏心掏肺的,所以有时候也会上当的。”
说到这,眼神一冷,似乎想到什么难过之事。
二人都不出声,四目不时相对。对上后,又避开。房间里似乎能听到他们心跳的声音,直到怜香和李铁二人进屋为止。
怜香和李铁坐下之后,柳妍望着李铁,说道:“三当家,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李铁的瘦脸上泛着兴奋的光彩,说道:“回夫人的话,基本的都完工了,就剩下最后的一关。”
说着,警觉地看看一朗子,手按在腰上的刀鞘上。
柳妍眯着美目,说道:“你尽管说好了,不碍事的,朱公子是咱们自己人。”
李铁惊讶地眨眨眼,说道:“是的,夫人,按照咱们事先的谋划,要做的工作差不多了。只是最后一关,也就是牢房的具体位置不好判断。官府的兔崽子们每几天便换个地方,就怕咱们劫狱救人。幸好夫人刚才送来地图,这就快完成了。”
柳妍问道:“什么时候能彻底完成?”
李铁恭敬回答道:“明晨丑时前可成。”
柳妍的玉手在桌上轻拍一下,说道:“好。若成功,你们功劳最大。”
一朗子静静听着,理所当然地望着柳妍。别人净看她的眼睛,而他老往人家的禁区盯,似乎想穿透美人的衣服,探明衣下肉体的真相。
火热贪婪的目光被柳妍察觉到,每每脸红心跳,心想:这家伙不像个好东西,是个好色之徒!等救出青龙之后,赶紧让他走。留他在身边,有点太危险了。
她也分不清一朗子是对青龙寨构成威胁,还是对自己与赵青龙的感情构成威胁。
只觉得这个朱公子有几分可怕,但可怕的不是他的功夫,而是他的眼神。
当她一拍桌子时,一朗子自然而然地把目光转向她的手。只见手掌洁白,形状精致,手指细长,如玉雕成,每个指甲和骨节都是那么好看。
一朗子回想刚才她出手救他时,手曾拉着自己的手,感觉是那么好,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天上的日子,回到和朵云、洛英等女调情的日子。再往下想,便是床上翻滚、云雨之欢。要是我能……呸呸呸,她可是赵青龙的娘子啊。赵青龙将自己当成好兄弟,自己却对柳妍胡思乱想,大大地不敬,真是个混蛋。
想到这里,他恋恋不舍地将目光转到怜香身上。怜香的美目睁得大大的,非常严肃,也非常激动。想到要和敌人厮杀,小姑娘热血沸腾;想到要将官兵杀得人仰马翻、屁滚尿流,她的目光都有些痴了。
突然间,她感觉到来自一朗子的侵略性。目光一转,原来对方盯着她呢。怜香芳心一颤,暗骂道,你个小色狼,看什么看,本姑娘长得漂亮是不假,你也不能这么无礼啊,也不怕李铁收拾你。
再看李铁时,果然,李铁铁青着脸,不时瞪向一朗子。他偏瘦的胸脯明显地起伏,小眼睛也睁成大眼睛,目光如刀。看来,要不是柳妍在场,李铁早就拍案而起,抽刀劈下。
一切都被柳妍看在眼里,她清咳一声,直视着一朗子,说道:“朱公子,你想做点什么呢?”
一朗子如梦方醒,歉意地笑笑,目光回到柳妍的脸上,很礼貌地说:“我能干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一切请嫂子吩咐。”
柳妍说道:“好。”
雪亮的目光一一扫过三人的脸,说道:“各位,现在属于非常时期,大家一定要精诚团结,不可自相残杀、自毁长城。我的意思你们明白吗?”
李铁和怜香同时看了一朗子一眼,答道:“明白。”
柳妍“嗯”了一声,说道:“现在,我来分派任务。”
她的目光炯炯有神,声音也变得沉重与缓慢。
她从怀里掏出一张泰安县衙一带的地图,说道:“你们看看,这就是我们明晨行动的环境。”
李铁站起来,说道:“请夫人将最重要的事派我去。这回,我一定将功补过。白天由于我冲动,损失不少兄弟。这回,我一定不会让夫人失望。”
说到这,留下几道疤的瘦脸上露出羞愧之色。
柳妍也站起来,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也不必耿耿于怀,今天晚上你的担子很重的。”
怜香“呼”地一声站起来,也一抱拳,说道:“师父啊,你也不要徇私,给我点大任务做。徒弟要让官府这些狗崽子心惊瞻寒,天天晚上做恶梦。”
柳妍淡淡一笑,说道:“少不了你的,这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李铁和怜香齐声答:“是,夫人(师父)”
一朗子见人家都站起来,自己也不好意思坐着。他微微弯腰,像内行似的观察着地图。是人手绘制,非常详细。
柳妍看他一眼,手指地图,说道:“你们来看这张图,画得大致准确,县衙后院和牢房也都有标上。”
李铁和怜香看着这张图,不由得热血沸腾。怜香急道:“师父,就请你马上吩咐一声吧,我们该做什么。”
柳妍沉声说:“我想过很多次,合理不合理,你们听就知道,要是有什么不妥,你们马上提出来。”
李铁恭维道:“夫人,你可是太谦虚了,谁不知道你是用兵的行家呢?”
怜香也说道:“是啊,师父,就连大当家也服你呢。”
柳妍笑笑,说道:“少拍我的马屁,接着我要派任务。”
顿一顿,说道:“所有的人马,大致分成四路。第一路到县衙前院放火,火放得越多越大越好,使衙役和官兵乱起来,让他们指挥失控最好。
“第二路佯攻县衙后院,像要劫狱救人,要把官府所有的兵力都吸引过来,让他们以为我们就这些人。第三路负责救人,从挖好的地道下去,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地道,潜入大牢,将大当家救出。
“第四路人埋伏在城外,当城里各路人完成任务向城外撤退时,他们负责炸开城门接应,那里会准备足够的快马,大家最后在城东的十里亭会合。第四路我已经派出去了,由孙英带头。”
说罢,她向三人看看,说道:“你们看怎么样?”
李铁肃然起敬,说道:“夫人,这个计划好极了,李铁佩服你,只是要求你把最重的工作给我。”
怜香也说道:“也不要忘了怜香。”
柳妍对李铁说:“进攻县后院的任务就交给你,这可是重中之重。牵制他们的主要兵力,第三路才能从容进地道救人。白天你的行动已经打草惊蛇,他们不可能不提高警惕,加派重兵看管大当家。”
李铁“嗯”了一声,说道:“夫人,我明白。必要时,李铁会以死来报大当家的大恩大德。”
柳妍摆摆手,说道:“李铁,咱们都要活下去。无论是谁出事,大当家都会不好受。”
她看一眼怜香,微笑道:“你不是还要娶怜香当娘子吗?等这次成功之后,你再向她求亲。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本事。”
李铁脸上一红,痛快地答应道:“是,夫人。”
他转眼看着怜香,怜香蒙着面,看不出表情,可是她没有和李铁对视,而是将头低下,不知道心里想法如何。
一朗子心想:看来死丫头不太满意李铁啊。嘿嘿,李铁也不是太差啊,武功行,人又忠义,长相嘛,算不上英俊,也还过得去,你们还是挺相配的。这个死丫头眼睛长得美,应该脸蛋也不会丑到哪去。
一朗子也跟着起哄,微笑道:“三当家,你得加把劲啊,等你娶黄脸婆的时候,可别忘了请我喝喜酒啊。”
李铁像是忘了对一朗子的不满,而是沉醉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笑咪咪地说:“朱公子说哪里话啊?这种好事一个都少不了,你不去我会生气的。”
怜香猛地抬起头,睁圆了美目,指着一朗子,怒道:“姓朱的,这里有你什么事啊?你到一边去,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人?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谁?你少跟着凑热闹,当心我一剑杀了你。”
一朗子最喜欢和美女斗嘴,笑嘻嘻地说:“我说怜香姑娘啊,就你这臭脾气,有个人娶你就不错。也就三当家不嫌弃你、肯要你,嘿嘿,换我,就是赔送我一套好房子,外加一千两银子,我也不要。”
怜香听了怒极,骂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损贼、大色狼,我恨死你了,我要杀了你!”
刷地便拔剑,作势要刺。
一朗子多机灵啊,“飕”地一跃,跃到柳妍身后,还探出头来,朝怜香伸伸舌头,做着鬼脸,要说是多气人就有多气人。
怜香瞪着眼睛,举起明晃晃的剑,咬牙切齿的,跃跃欲试,可是她不敢握着剑往师父那里冲去。
一朗子一边和怜香玩耍着,一边偷看柳妍的后部。肩膀、细腰、长腿,透着少妇的动人风韵。尤其是那个肥臀,真叫人垂涎三尺啊,又大、又圆、又翘、又丰满。
裤子也被屁股撑得饱满、膨胀、紧绷欲裂。
一朗子暗暗咽了口口水,心想:要是把能把她的裤子扒光该多好啊。不知道屁股能不能比得上嫦娥姐姐和鱼姬姐姐的。要是能把三个大屁股摆在一起做个比较,就太刺激、太销魂。
嘿,赵青龙还真是有艳福啊,天天晚上可以搂着这个尤物睡觉。趴在她身上一定很棒!挺起大肉棒,捧着她的大屁股抽插,一定更好吧?唉,为什么她偏偏是嫂子呢?
嫂子是不能睡的,“朋友妻,不可戏”啊!
在柳妍的说和下,怜香暂时不敢发威,大家又坐回原位。柳妍手指地图,说道:“李铁,你的担子可不轻,我真怕你扛不住。”
李铁挺起胸脯,傲然道:“不成功,便成仁,我李铁会杀到最后,流尽最后一滴血。”
柳妍摆摆手,说道:“不、不、不,李铁,我要你们每个人都好好活下去。记住,你这次的任务不是拚命,是假装攻击大牢,吸引官府的注意。这样,我才有机会从地道将大当家救出去。”
李铁想想,说道:“夫人,你的担子比我还重。要不然,咱们换一下,我去救人,你去攻打县衙后院吧。”
他知道,进地道作战,危险性更大,弄不好会全军覆灭。
柳妍摇头,目光透出坚决和气魄,说道:“我意已决,不可更改。你只要做好你的事,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李铁问道:“夫人,你打算领多少人进地道?”
柳妍果断回答道:“人多不好,十几个人就足够,其他人留在地道外接应。”
李铁点点头,说道:“我选出最好的人手给你。”
柳妍说道:“不必,只要十几个人机灵点,力气大点就行。主要是轮流背着大当家跑,等出地道,才能用上马匹。”
李铁“嗯”了一声,说道:“出地道之后,夫人和大当家上马快跑,尽快回山寨。 我们的事,你就不用管。”
柳妍沉吟着说:“这事等救完人再说。”
怜香听得心急,急问道:“师父,李铁和你有任务,我干点什么呢?”
一朗子也说:“还有我呢,我也要上阵。”
柳妍的目光掠过一一人的脸,说道:“怜香,你去协助李铁。打一段时间后,就撤离那里,向城外跑。”
怜香答应一声,指着一朗子,说道:“姓朱的小子能干什么?”
一朗子眯起眼,朝她坏笑,说道:“我能干什么?凡是男人能干的,我都能干。”
怜香也不是单纯不懂,一听暧昧的言语,芳心有气,瞪着一朗子,怒道:“你这个下流胚子,叫你一辈子都没娘子。”
一朗子嘿嘿笑,洋洋自得地说:“可让你失望了。我这人,以后会娘子、情人一大群,美女们抢着送上门,人满为患。”
向她挤挤眼睛。
柳妍和李铁在一旁听了,不禁都笑了,觉得一朗子风趣、有意思,还挺能吹牛的。
怜香轻“呸”一声,说道:“你拉倒吧,就别逗我笑了,你可真会做梦,咱们走着瞧。”
一朗子说道:“说不定有一天怜香姑娘也争着、抢着要嫁给我。我不同意,你会要死要活的。”
反正吹牛不用钱,不吹白不吹。
这话又让柳妍发笑,但李铁笑不出来。
怜香“哼”了两声,说道:“你这人肯定吃错药,净说疯话。那种情形,除非世上的男人都死光,我才会考虑你。在我看来,李铁可比你强多了。”
一听这话,李铁心花怒放,气恼全消,脸上有自满的笑容。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三当家是不错,可是他比我强在哪里呢?”
怜香冷笑盯着一朗子,有条不紊地说:“第一,人家人品比你好,做人踏实、稳当,见到女人规规矩矩、非礼勿视。”
一朗子无限委屈地说:“我见到女人,也很规矩啊,我也没有动手动脚啊。”
怜香不理这话,接着说:“第二,人家武功比你好,杀敌肯定比你勇敢。”
一朗子一脸的苦涩,说道:“我作战也不差啊,我武功也好,只是内功被封,发挥不出威力。”
怜香白他一眼,又说道:“人家为了心上人,可以把命豁出去,你行吗?人家对感情专一又忠贞,你行吗?”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我有什么不行的?等我遇到心上人,你就看着吧,我也能豁出命的,不信等着瞧。不过嘛,感情专一又忠贞,这有点难。喜欢我的女人那么多,我怎么能只拥有一个,而令其他的美女们伤心呢?我不能做那种无情无义之事,还是都娶了吧。”
柳妍和李铁听罢,都忍不住哈哈笑起来,只是柳妍蒙着面,不然的话,一定可以看到俏脸生辉的样子。就是这样,也见她细腰扭着,高胸颤着,令一朗子口干舌燥。
怜香也是怔了怔,然后笑得前仰后合,好半天才止住笑,指着一朗子说道:“见过厚脸皮的人,可是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柳妍瞪怜香一眼,怒道:“不要胡说八道。”
一朗子说道:“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
没有生气之意。
柳妍挥挥手,说道:“别闹,还是说正事。朱公子因为武功有限,不能担当冲锋陷阵的大任,但他的担子也很关键。”
一朗子两眼放光,盯在柳妍的美目上,说道:“嫂子,你说吧,让我干什么?我一定会做得特好,争取完美。”
柳妍和他对视着,心跳加快,说道:“你带人去放火,放火后,立刻放信号弹,让大家都知道。”
她心想:他只是一个小兄弟,我怕他干什么呢?难道是怕他以后对我无礼吗?他手脚还是挺规矩的嘛。
一朗子兴奋地说:“好。我就去放火,保证烧得他们哭爹叫娘,连他娘都不敢认他。”
柳妍将目光移到别处,慢慢地说:“点完火,放完信号弹,要暂时阻止人来救火。实在阻止不了,再领人撤退。”
一朗子问道:“撤到哪里去?”
柳妍沉声说:“撤到后院去,和李铁他们会合,一起到城东十里亭。”
一朗子精神大振,说道:“行,没问题。”
柳妍的目光望向烛光,沉思一会,又看看三人,说道:“你们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一朗子想想,说道:“嫂子,县衙里到底有多少人?连当差的和官兵。”
柳妍说道:“当差的衙役不足百人,官兵不少,是从城外的兵营借来的。今日白天一战,官兵死伤不少,如今剩下的,加上衙役也应该有七、八百人。”
一朗子问道:“咱们有多少人,对付他们有把握吗?”
柳妍也不隐瞒,说道:“这次,我从山上精选了五百人,都能一个顶两个。对付他们,胜算不小,至少可以打个平手。”
一朗子说道:“官兵会不会还有帮手?我听说像县城这样的地方,城外都有驻军的。城里打起来,这些驻军会不会进城?那样,我们可惨了。”
柳妍向李铁看一眼。李铁点点头,说道:“我说朱公子啊,你还真细心哪。这事要不是夫人提醒我,我都忘了。”
柳妍朝一朗子一笑,说道:“你说得不错。四个城门外都有驻军,一共有三千人马。去掉进城的一千人,还有两千人。要是不预先防范,确实会对我们造成打击。不过嘛,你不必担心,我已经做了安排。”
怜香也好奇地睁大眼睛,说道:“师父,你做什么安排啊?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柳妍对着怜香和一朗子微笑,说道:“等咱们救出大当家,回到山上之后,我再说给你们听。”
怜香想到一件事,说道:“师父啊,二当家一直不同意咱们劫狱,还心术不正。咱们这次来,他会不会趁机夺权,让我们走投无路啊?”
柳妍眯眼笑笑,说道:“你这个粗心的丫头,难得也会细心。这种事也不会出现,因为我已经把这个隐患消除了。等咱们回到山上,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怜香不再问,一朗子虽听得一头雾水,但打心里佩服这个大美女,心想:要是一切都照她的想法来了,那这个女人实在太厉害。太优秀的女人,同时还是漂亮的女人,很容易招蜂引蝶的。
柳妍站起来,跺着步,说道:“咱们的计划大体上是这样。现在,都找个地方睡一下吧。明晨丑时之前,咱们一块行动。”
大家答应一声,离开房间。一朗子喜欢那个土炕,就钻进那个屋里,吹灭油灯,躺在铺竹席子的土炕上,养起神来。
土炕烧得狠温暖,躺在上面,暖气进入身体,四肢百骸,说不尽地舒爽。一朗子伸伸懒腰,愉快地“啊”了几声,合上双眼,不知不觉睡着了。
从天上下凡,到坐牢、到逃跑、到这个客栈,一直没有休息过。现在摆脱大牢,有了自由,感觉好极了。虽说不久后会有一番厮杀但又算得了什么吗?打打杀杀的事,对一朗子来说,是家常便饭。时间久了不和人动刀动剑,倒会双手发痒。
朦胧之中,他看见自己飘飘荡荡地又回到月宫。一个身穿绿裙的美人向他跑来,俏脸上带着笑,胸脯一起一伏的,是那么迷人。抱到怀里时,觉得好柔软、好芬芳。
美人亲匿地搂着他的脖子,说道:“小淫贼,我要、我很想要啊……”
一朗子亲吻着她吹弹可破的俏脸,说道:“朵云小娘子,你想要什么啊?快告诉相公。”
朵云羞涩地一笑,说道:“你坏死了,你要不把我弄舒服,以后别想碰我一根手指头。”
说罢,用下体磨起他的裤裆来,那里早支起高高的帐篷。
如花美女在怀里挑逗,男人哪受得了呢?他的双手也在她的身上摸索着,越摸越过瘾。最后是一手抓乳房,一手揠胯下。
让他惊喜的是朵云的乳房比从前更大,大概是他经常“蹂躏”、经常“灌溉”的结果吧。他的手在上面连抓带转,下面是连捅带顶的,弄得美女娇喘吁吁、呻吟不断,主动将红唇凑上来,先亲男人的脸,又堵上男人的嘴。滑滑、暖暖、痒痒的感觉,真叫人心花怒放,大呼过瘾。
两条舌头亲密交流着,一下进你嘴,一下入我口的,不时发出啧啧之声。他们的两只手也活跃得很,一朗子把朵云弄得满面红霞、美目半眯、腰臀狂扭、小溪潺潺。
下体不时做出交欢的动作来,一挺一挺的。
朵云的两手也在男人的身上揩油,伸到他衣服里,感受着他的健壮、结实和阳刚之气,男人的气息让她沉醉,昔日的暴躁和易怒也被男人压制住。她可以随意向别人大发雷霆,可是不敢对他那样,他不是别人,而是她亲爱的相公啊!要是惹恼他,后果严重啊!
朵云被吻得呼吸困难时,才推开一朗子,娇声说道:“淫贼相公,我要,你快点给我啊,我实在受不了,下面都湿了。”
一朗子掀起她的绿裙,低头看,果然见美女裤裆湿了一大片,不由笑道:“我的小娘子啊,你已经发骚了。嘿嘿,真好看。我就喜欢你发骚的样子,像个贱货、像个小婊子。”
朵云的矜持使她反驳道:“我才不是贱货、不是小婊子呢!洛英她们才是贱货、小婊子呢。”
一朗子坏笑道:“你们都是贱货、都是小婊子。不过嘛,只是我一个人的,别的男人想都别想。”
朵云才灿然一笑,娇哼道:“淫贼相公,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现在,你该给我了吧?”
说罢,双手帮他脱衣。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撩人的娇躯上扫视着,说道:“小娘子,你先脱吧,我要看着你的身子从衣服里露出来。”
朵云黑亮的美目白他一眼,便开始宽衣解带。绿裙子落地,露出衬衣来;衬衣落地,还有肚兜和亵裤。红红的肚兜,上面绣个胖娃娃骑鲤鱼。
一朗子笑道:“朵云,原来你是想帮我生个胖小子啊?这个孩子真可爱。”
朵云羞涩地脱掉肚兜,露出两只白呼呼的乳房来,红枣淡淡,乳晕大大的,非常迷人。随着她脱亵裤动作,一双尤物摇摇晃晃的,虽不如嫦娥和鱼姬的壮观,也赛过其他的美人。
裤子一掉,她的娇躯便光溜溜了。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下流。尤其是胯下,茂密的丛林,掩映着花瓣;花瓣微张,粉嫩粉嫩的,还淌着水。随着朵云的呼吸,那玩意似乎也在一张一合,像在呼唤着英雄冲锋陷阵,死而后已呢。
一朗子看得忍无可忍,急忙、脱掉自己的衣服,往地上一扔,说道:“朵云,我的小娘子,快躺下。”
将自己的衣服在地上铺平,生怕弄脏、弄伤美人的冰肌玉骨。
朵云的美目横了他一眼,说道:“夫妻平等,凭什么老是让我在下面呢。不行,这次你要躺下,我要在上面。”
一朗子搂着她的肩膀,手指在她的一只乳房上捏弄着,微笑道:“你告诉相公,你骑到男人的身上干什么?”
朵云被逗得有些激动,哼叫道:“我要干你。凭什么老让你干我啊,我也要骑在棒子上,干你一把。”
又娇媚又害羞的样子,最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他将她往地上一推,随后压上去。朵云扭着腰,不让棒子入门,说道:“不行、不行,我要干你,不要你干我。”
一朗子趴在她柔软、光滑、弹性良好的肉体上,说道:“咱们是夫妻,当然可以。不过嘛,你得求求我啊。”
朵云白他一眼,说道:“瞧你淫荡的样子,就知道没安好心眼,又叫我说粗话,多羞人呐。”
一朗子嘿嘿笑着,伸大嘴在朵云的脸上乱亲着,说道:“难道那样不是更刺激、更过瘾吗?每次干那事的时候都相敬如宾的,又有什么意思,可不像是夫妻了。我的好朵云、好娘子,快点说粗话啊,求我操你。”
朵云恨恨地伸嘴在他的肩膀上轻咬一口,才阖上美目,含羞说:“我的淫贼相公,求求你,快点操朵云吧。朵云的小骚屄都痒得不行,流了好多水啊。再不操朵云的屄,水都要流干了,真要命啊。”
声音、腔调,柔媚又风骚,听得一朗子的心都要跳出来,魂都要飞走,哪还顾得上什么许诺啊?趁其不备,将龟头对准秘处,一挺屁股,“唧”地一声便进去大半截,又一使劲,大肉棒子尽根而入,实实在在地顶在花心上,将紧窄的花径撑得鼓鼓的、开开的。
美妙的快感让朵云惊叫起来,说道:“好相公,你这下子可操到朵云的心上,朵云好爱你啊,爱死你了。哦,我舒服死了。”
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吻。
一朗子大为得意,舔她舌头,屁股耸动,肉棒在多水的嫩屄里出出入入的,没有多少下,便操得朵云呻吟不止、娇躯乱扭,嘴里说:“相公啊,你好棒啊,你那玩意真大、真硬啊,要把朵云的小骚屄操出血了。”
听着美人的淫声浪语,看着她弯弯的柳眉,半眯着的水灵美目,以及因兴奋而张合的红唇,一朗子大为冲动。他双手握着美人的乳房,发动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以惊涛拍岸的气势、横扫千军的神勇,猛插着自己的小娘子,他要用自己的行动来惩罚她往日对自己的无礼。
两具白晰的裸体重叠在一起,都同时大动着、喘息着、欢叫着,男的粗野、女的骚媚,一同沉醉在原始的狂野和激情当中。
这里仿佛就是月宫的院子。周围是成群的杏树,正当花季,杏花开得灿烂悦目、引人入胜。粉白的花,有在树上媚人的,也有飘飘落地的,也有飘到交欢男女身上的。
他们的叫声、呻吟声,使杏林的春色更浓、更醉人。
大概插了一千多下吧,朵云就忍不住来了一次高潮。花径收缩着,喷出一阵暖流,令一朗子大爽,暂时停止不动,细细感受着滋味。
没想到朵云的战斗力很强,她搂着一朗子一翻滚,翻成上位。可是一朗子使坏,又一使劲翻过,朵云又被压在下面。朵云睁大美目,不满地说:“淫贼相公,你坏死了,就会欺侮朵云,有能耐你欺侮我师父去啊。”
她抬出自己的师父来压他。
一朗子在她嘟起的红唇上亲一口,说道:“你师父也一样是我的女人呢。你知道吗?她还用嘴舔我的肉棒,她可比你还爱我呢。可不像你呀,那么不听画。”
朵云哼道:“胡说八道,我师父才不会舔你那鸡巴玩意呢,那玩意那么脏。”
想起师父的嘴生得那般好看、那么高贵,不可能去舔男人的鸡巴。要是真舔,有多刺激人哪。
一朗子得意地笑道:“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她。现在,我得好好享受。”
朵云一发狠,猛地一翻身,又来到上面,屈起膝、直起腰,双手按着男人的肚子,像骑马似的动起来,让大肉棒子在自己的穴里到处冲撞着。撞得自己的每根神经都跳舞似的舒服。
身体的舒服,让她不可遏制地叫出声来:“好美啊、好爽啊,啊,你的大鸡巴顶得好深哪。”
一皱眉、一眯眼的样子,都叫人着迷。
一朗子配合着朵云,不时挺棒刺她,眼睛看着她表情的变化,一双手伸上来,各握一只乳房,尽情地揉搓,把两粒红枣捏得硬硬的,跟黄豆似的。
当他低头时,还能看到多毛的小穴夹棒的样子。淫水从两人的交接处溢出,把二人的阴毛都打湿,在一朗子的腹下形成小小的一滩,又流往地上。
过一会,朵云还嫌不够过瘾,又改姿势。这次她是蹲坐,马步蹲裆,双手按膝,向肉棒套去。
这一幕特别诱人。一个大美女指挥着自己的小穴,不用手的帮忙,就想吃掉像旗杆一样吃立的大棒子。她扭着腰,转动白屁股,小穴碰到棒子上,棒子一晃,滑过去。追上去再套,又滑过去。
朵云急了,低头瞧着,哼道:“你这鸡巴玩意真烦人,一点都不老实。”
一朗子瞧那张开着被绒毛包围的嫩穴里流着黏液,还一开一合,觉得好美啊,穴是刚刚被自己操过的。
他笑道:“我的好宝贝,你别着急啊,要慢慢来。只要你刻苦练习,一定会像练武一样有成绩的,以后可以一套进洞,成为月宫第一荡妇的。”
朵云一边套着棒,一边哼道:“我才不要当第一荡妇呢,让师父当吧,让洛英当吧。”
说着话,“唧”地一声,小穴在不用手的帮助下,成功将大肉棒子吃掉。
屁股一沉,大半根已经进去。朵云爽得眯起眼,说道:“真好啊,骨头都有点软了呢。”
打起精神,屁股起落着,不停地套弄着大棒子。
那根大棒子在这个姿势下,并不被完全吞没。一朗子清楚地看到美人两腿间嫩穴吃棒的情形。配上白花花的屁股、白生生的大腿,再抬头看她的乳房和花容,真美啊,心里多驴傲。
他也坐起来,搂住她,和她一起使劲,让双方结合得更快、更密切,也更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