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索一死,宋军便崩溃了。不是弃下兵器投降,便是四散亡命,接著百姓也打开城门,迎接周军。
周义没有急著进城,就在大营里办理公务,什么出榜安民,收编降卒,忙得一头烟。到了深夜,才有空回到营房,探视受伤的玄霜。
“还没有睡吗?”看见安琪和灵芝坐在床沿,与玄霜说话,周义笑道。
“皇上!”两女赶忙起来行礼。
“还有吐血没有?”周义不让玄霜起床行礼,坐下问道。
“没有了,刚才人家只是使力过度。”玄霜腼腆道。
“肩头的伤?”周义温柔地扶著香肩问。
“只是皮外伤,早已包扎妥当了。”玄霜答道。
“这一趟你又立下大功,想联赏你什么?”周义点头道。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疼我。”玄霜撒娇似的说。
“皇上本来己是最疼你的了,你还要怎样?”安琪笑道。
“我看他疼你多一点。”玄霜噘著嘴巴说。
“皇上个个都疼的。”灵芝笑道∶“是不是?”“是,当然是了。”周义笑道,知道三女情同姊妹,不是真的争风吃醋。
“有没有人看见……”玄霜忽地粉脸一红,问道。
“看见什么?”周义怔道。
“看见她刺进宋元索的屁眼里。”灵芝笑道。
“看见又怎样?这一剑乃此仗胜负的关键,应该记入史册的。”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这更不行了。人家这一剑刺中他的罩门,太羞人了。”玄霜腼腆道。
“也有道理。”周义点头道∶“这一次仙奴倒没有胡说八道。”“她敢吗?”玄霜哼道。
“皇上,找到了丹薇没有?”灵芝忽地问道。
“她吗?”周义忘记了她,心里惭愧,胡说道∶“联已派人四出搜索寻找了。”
“她给蓝海掳走了,只要找到蓝海,便能找到她。”灵芝说。
“蓝海!没错,此人不能不除!”周义凛然道。
“他的武功平平,不难除去的。”灵芝点头道。
“最怕他又再重生!”安琪叹气道。
“母狗训练营的重生,费了他五百年功力,以致道行大减,许多妖术也不能使用,还要汲取丹薇的元阴以作恢复,如何能够重生?”灵芝肯定地说。
“你怎知道她给蓝海掳走了?”周义问道。
“传真术嘛!”灵芝笑道。
“对了,那么她该知道蓝海躲在什么地方。”周义喜道。
“她不知道,因为蓝海带她前去时,她还没有醒过来。”灵芝摇头道∶“只知道一定是在地底。”“地底?”周义怔道。
“她以耳聪目明之术查看,发觉周围一片漆黑,当是深陷地下头上水光激艳,还有游鱼畅泳其中,不知身在何方。”灵芝解释道。
“头上一定是个鱼塘。”周义若有所悟道。
“她说那些全是供人观赏的游鱼,多为大户人家豢养,该还在内城里。”灵芝继续说。
“能看看她吗?”周义问道。
“能。”灵芝点头道∶“不过现在该己睡了。”
“那便算了,明天找个机会,让我和她谈一下。”周义说。
“恐怕不行了,也许是因处地底的关系,刚才我与她说话,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是听不到了。”灵芝摇头道。
“也罢,有了鱼塘这条线索,该不难找到的。”周义点头道。
目睹宋元索死在玄霜剑底时,丹薇欢喜若狂地大叫大娘,不料蓝海忽地用汗巾按著她的口鼻,从此便人事不知,醒来时,已是置身在这个古怪的牢房里。
最使丹薇担忧的是纵是运起耳聪目明之术,除了头上的游鱼外,周围无声无色,别说与周义等取得联系,唯有反覆自言自语,作出求救。
要不是头上的池塘能够透光,丹薇可不知道己经在牢里待了整整两天。
蓝海没有出现,也没有人送来饭菜,幸好牢里储备大量乾粮清水,足够吃上一两年,还有男女衣服鞋履,正好让丹薇将养身子,可惜还不能与周义联络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出险境。
然后这一天,有人打开牢门,进来的果然是蓝海。
“你还关著我干嘛?要是皇上找到这里,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的。”丹薇色厉内茬地叫,看见门外是一道往上延展的石阶,证实这个牢房果然是在地下。
“周义今早已经进驻内城了,他还会要你吗?”蓝海晒道。
“会的,他一定会要我的。”丹薇尖叫道。
“要也没用,他能找到这里吗?说起来,这里也是拜你这个臭贱人所赐的。”蓝海悻声道∶“我脱险回来后,曾在这里修练了七天,才有气力回宫见驾,想不到今天还有用。”“这里不是内城吗?”丹薇愕然道。
“在哪里也与你无关,因为在我汲光你的元阴之前,你是不能出去的。”蓝海狞笑道。
“不,不行的!”丹薇害怕地叫。
“这可不用你费心,行不行是我的事。”蓝海诡笑道∶“就是没有金枪不倒神丹,我还可以让你快活的。”
“你。”丹薇真不知如何说话。
“我告诉你,周义虽然灭了大宋,但是你还在我的手里,要是你不识相,我还可以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蓝海森然道。
“求你……呜呜……求你放过我吧!我保证,如果你放了我,我不会泄露你的行踪的。”丹薇哭道。
“如果放了你,我用什么练功?”蓝海冷笑道。
“我……我负责访寻一个六灵时出生的女孩子便是。”丹薇泣叫道。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蓝海哼道∶“别多话了,脱衣服吧!”
“不,我不脱!”丹薇悲愤地缩作一团道。
“这里没有如意床,看来要缚起来了。”蓝海左顾右盼道∶“也许挑断手筋脚筋更好,以后便不用麻烦了。”
“……我……我脱便是。”丹薇崩溃地叫。
“你记著了,我不在时,你喜欢穿多少衣服我也不管,可是我来时,一件也不许穿上,知道吗?”蓝海狞笑道。
“知道了……”丹薇泣道。
“这个蓝海真该死!”安琪怒不可竭道。
“联己经著柳巳绥广派人手在内城搜索了。”周义懊恼道∶“可是内城里育有游鱼的池塘,大大小小有三十多个,很费功夫的。”
“听蓝海的说话,好像不在内城。”灵芝皱眉道。
“其实最大的问题是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人没有见过蓝海,就算碰上了也会错过的。”周义叹气道。
“或许可以诱他自投罗网的……灵芝沉吟道。
“他会自投罗网吗?”玄霜怔道。
“会的。”灵芝点头道∶“我生就九阴绝脉,入城后突然病发,皇上出榜访寻名医,蓝海不知道我们认得他……联不许你冒险!”周义断然道。
“他又没见过我,怎能分出真假。”灵芝笑道∶“就算他认得我也没问题,我能对付他的。”除了蓝海便没有其他人走到地上,他也是白天不见人,晚上才回来与丹薇一起睡觉,天明后便离去。
这一天,蓝海又如常的回到地室,看见丹薇时,不禁眼前一亮。
“国师,你回来了。”丹薇走到蓝海身旁,亲热地挽著他的臂弯说。
“你终于想通了,是不是?”蓝海把丹薇拉到身前,打量著说。
“是,我想通了。”丹薇腼腆道∶“周义贵为一国之君,后宫佳丽三千,他纵然肯要我,也难邀爱宠,倒不如跟著你了。”
“你要跟我吗?”蓝海冷冷地说。
“如果你肯要我,作妻作妾,为奴为裨,我都愿意。”丹薇垂首低眉道∶“你是知道我自小便深爱道术,当年亦曾拜你为师协倘若能与你一起修练,也是不枉此生。”
“真的吗?”蓝海冷笑道。
“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继续把我关在这里,慢慢观察的。”丹薇小鸟依人地靠入蓝海怀里说。
“你穿成这样就是要让我相信吗?护蓝海在丹薇身上摸索著说。
“你不是说不喜欢人家穿太多衣服吗?”丹薇旎声道∶“但是什么也不穿可不好看,才穿上这袭丝袍的。”
“为什么不系上腰带?”蓝海怪手放肆地探进敞开的衣襟,把玩著光裸的粉乳说。
“系上了还是要解下来的嘛。”丹薇媚笑道。
“不错。”蓝海手往下移,寻幽探秘道∶“怎么乾巴巴的,可是不喜欢我碰你?”
“你多摸一阵,温柔一点便成了。”丹薇呻吟著说。
“贱人馆的春药没有发作吗?”蓝海皱眉道。
“没有,自从那天施放春雾后便没有发作了。”丹薇答。
“怪不得你像个木头人似的。”蓝海哼道。
“那时人家还没有想通嘛!”丹薇伸出玉手,轻搓慢揉著隆起的裤档说。
“现在真的想通了?”蓝海寒声道。
“真的。”丹薇把蓝海按倒床上,说∶“不要动,让我侍候你吧!”
“你怎样侍候我?”蓝海笑道。
丹薇没有回答,温柔地给蓝海脱下裤子,抽出那昂首吐舌的鸡巴,低头便亲。
“好……很好……吃得很好!”蓝海怪叫道∶“别吃了,上来,快点上来吧。”尽管欲灭未动,丹薇还是爬了上去,蹲在蓝海身上,手握勃起的肉棒,抵著裂开的肉缝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下,自行套弄起来。
“不要使用内媚之术……呀……好……快一点!”蓝海抱著丹薇的柳腰叫。
丹薇咬紧牙关,努力逢迎,不是认命,而是求生。因为至今还没有周义等的消息,怀疑身处地下,不能送出求救的讯号,唯有假装顺从,希望能够麻痹蓝海的戒心,伺机找寻逃生的机会。
动了一会,丹薇的欲焰渐炽,控制不了地扭得更急,乐得蓝海呱呱大叫。
“呀……不成了……我不成了……”丹薇忽地尖叫一声,便伏在蓝海胸前急喘。
“动呀,不要停!”蓝海按著丹薇的粉臀,使劲地推拉著叫。
“……让我……让我歇一下……”丹薇喘息著说。
“真是没用!”蓝海骂了一声,抱著丹薇翻了过来,便起劲地狂抽猛插。
蓝海虽然实力平平,也没有吃药,但是丹薇天生是床上的弱者,待他得到满足时,也尿了几次。
“快活吗?”蓝海喘著气说。
丹薇气息啾啾,抱著蓝海说∶“你……你真好……人家快活极了。”
“想不到你的嘴巴这么甜。”蓝海笑道。
“你喜欢吗?”丹薇媚笑道。
“喜欢是喜欢……”蓝海仙笑道∶“不过尊贵的徐饶公主竟然使出这样的狐媚手段,我能相信吗?”
“我知道你会怀疑的,可是没关系,假以时日,你该知道我是真心的。”丹薇幽幽地说。
“走著瞧吧。”蓝海点头道。
“你还要收集人家的淫泉吗?”丹薇问道。
“这里不方便炼丹,留下来也没有用,迟些时再说。”蓝海摇头道。
“那么我给你抹乾净吧!”丹薇拿了一块汗巾,动手清理道∶“这是最后一块了,那些洗乾净的还没有乾透。”
“明天我买些新的回来便是。”蓝海笑道。
“能不能让人家外出洗澡,人家己经许多天没有洗澡,可真脏死了。”丹薇藉机道。
“你要是担心人家使坏,可以看著人家洗澡的。”丹薇急叫道。
“看你洗澡?”蓝海笑道。
“人家也可以侍候你洗澡的。”丹薇继续说。
“让我侍候你吧!”蓝海坐了起来,说∶“走吧!”“那么我穿衣服。”丹薇喜道。
“简简单单便行了,外边没有人的。”蓝海自行披上长袍道。
丹薇也不犹疑,赶忙穿上丝袍,系上了腰带。
进入地室的阶梯藏在一个假山里,甚是隐蔽,外面是一个小花园,园中果然有一个鱼池。
此时己是深夜,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可是丹薇才踏足园中,突然好像中了定身法似的动也不动。
“就在鱼池里洗澡吧!”蓝海没有留意道,接著发觉丹薇没有反应,才转身问道∶“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丹薇身子一震,道。
“脱衣服吧!”蓝海脱下长袍说。
“这里……没有……没有热水吗?”丹薇慑慑道。
“要洗便洗,那有这么多事。”蓝海不悦道∶“下来,给我擦背。”丹薇不敢多话,含羞脱下丝衣,走进冰冷的池水里,动手给蓝海擦背。
尽管水里是冷冰冰的,丹薇却没有寒冷的感觉,心里还暖烘烘。原来她听到了周义等的声音,周义更好言安慰,使她放下心头大石。
沐浴完毕,蓝海与丹薇又回到地室里。
“我们为什么要躲在这里?是不是该尽快离城,以免给周义发现?”丹薇偎在蓝海怀里说。
“你以为离开这里便跑得了吗?”蓝海哼道。
“天大地大,我们在深山野岭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他能找到我们吗?”丹薇不解道。
“就是这里,他也找不到的。”蓝海以为自己多疑了,低嗯一声道。
“但是这里可不能炼丹习法,还要担惊受怕的。”丹薇叹气道。
“迟些时再说吧!”蓝海不置可否道∶“我想问你一件事。”
“问吧!如果我知道,一定告诉你。”丹薇罚誓似的说。
“周义的女人中,哪一个是六灵时出生的?”蓝海问道。
“六灵时?什么是六灵时?我可不知道她们出生的日子。”丹薇答。
“那么谁生有九阴绝脉?”蓝海不答反问道。
“是芝妃。”丹薇刚才已经得到灵芝的指示,想也不想地答∶“她是前蟠龙国的公主,自小多病,也不懂武功,听说活不过二十一岁。”“周义怎会要一个身患绝症的女人?”蓝海奇道。
“她长得很漂亮。”丹薇答道。
“美人儿?好极了。”蓝海诡笑道。
宋京的大夫看到皇榜,知道新主为了爱妃求医后,纷纷进宫应微,一时冠盖云集,百数十人聚在偏殿,等候宣召。
主持的官员明白要让他们逐一诊断,也不知要多少时间,却又奉命来者不拒,正在为难之际,一个老者神色沮丧地从后堂走了出来。
有人认得老者是城里名医文天仕,几个与他相熟的大夫上前探问,听罢他道出的脉象后,许多人便知难而退。
接著一个中年人毛遂自荐,原来又是城里一个名医,待他诊断回来后,于是又走了大半,只剩下几个江湖郎中,其中一个正是蓝海。
“你们还有谁想进去看诊?”主持的官员问道。
“我去。”蓝海请缨道。
“带他进去。”官员说∶“其他的再等一下吧!”如果蓝海知道他随著领路的军士离去后,主持的官员便好言遣散了剩下的郎中,自当发觉有异,可是他不知道,更不知道己经走进陷阱里。
“芝妃娘娘,这个大夫姓蓝名海。”领路的军士把蓝海带进个当是寝宫的房间,报名道。
“大夫请坐。”一个娇柔的声音在堂上响起道。
在一个宫娥的引领下,蓝海坐在堂下,已是急不及待地抬头上望,便看见一个戴著面纱的女郎娇娇地靠坐云床上。
“大夫懂得治九阴绝脉?”
“我家有一道祖传偏方,当能药到病除的。”
“什么偏方?”
“娘娘要先赦免在下冒读之罪,在下才敢说出来。”
“好,说吧。”
“在下要娘娘的阴水,配以四十八种药物,经过七七四十九天制炼后,便能制成治病灵丹了。”
“阴水?”
“就是……”
“不用说,我知道。”
“阴水最少要盛满一个茶杯才足够。”
“好吧!让我想想,你先回去,明天再来听候消息。”回到藏身之所后,蓝海反覆思量,也没发觉可疑的地方,暗念此事虽险,但是如果事事顺利,一旦吃下炼成的灵丹,便能回复丧失的道行,却是不幸中之大幸。
蓝海愈想愈高兴,淫念陡生,也不管光天白日,便前往地室,没料走下假山的甫道时,赫然发觉门户大开,进去一看,已是人去楼空。
蓝海大吃一惊,转头便走,怎样也没有想到,手刃宋元索的黄金魔女竟然手执宝剑,杀气腾腾的挡住去路。
“蓝海,你跑不了的。”玄霜森然道。
“我……我只是给芝妃治病,为什么要跑?”蓝海强作镇静道。
“别装蒜了,你便是当日的南海妖巫,这一次看你如何借尸还魂。”玄霜晒道,知道蓝海道行大减别说借尸还魂,许多妖法也使不出来了。
“我、我就算是,也罪不致死的。”蓝海不再狡辩道。
“别的不说,单是你如此整治丹薇,已是罪该万死了!”玄霜寒声道。
“玄霜姐姐,一定要杀了他!”也在这时,穿上了衣服的丹薇,在玄霜身后出现,悲声叫道。
“丹薇,别的人或许不知道,但你是知道的,我要是念出咒语,你们也难逃一死。”蓝海色厉内在道。
“如果你的法力还在,你还要利用我施展春雾吗?”丹薇悲愤地叫∶“玄霜姐姐,他只有一些以前红莲教用作施放毒雾、迷香的药物,可以用火的。”“贱人!”蓝海怒骂一声,双手往外挥去,谁知玄霜己经早一步发出霹雳子。
轰隆一声,蓝海的身体便为烈火包围,化作一团火球,接著便惨叫连连倒在地上乱滚,没多久便无声无色了。
“我倒不信他还能活下去!”玄霜目注熊熊烈火道。
“死了,他一定活不了的。”丹薇透了一口大气道。
“杀了他吗?为什么不等我?”也在这时,安琪匆匆赶到,埋怨道。
“不是不等你,而是他突然出现,要等也来不及了。”玄霜笑道。
“早知如此,便不用柳巳绥回去调动兵马。”安琪摇头道,原来她与玄霜还有柳已绥暗里跟踪蓝海,才找到这里,救出丹薇的。
“安妃娘娘……”丹薇行礼道。
“不用多礼,这一回真是难为你了。”安琪同情地说。
“皇上……”丹薇涨红著脸,慑慑无语。
“皇上什么?”玄霜问道。
“皇上……好吗?”丹薇欲言又止,结果也没有说出心底里的话。
“他很好,只是忙透了。”安琪答。
“回去再说吧,他等著见你呢!”玄霜说。
周义是很忙,不过差不多忙完了。
此战共俘获降卒十多万,己经分作多起看管,能收编的便收编,不能收编的便再作安排。除了宋元索和瞿豪己死,十多个领头的将领全关起来,待审查后,该杀的便杀,其他的可以慢慢处置。
在裴源的努力下,城里的水源己经恢复,百姓的生活亦回复正常。
四支军队行将出发,分赴亡宋各地招降,该能传檄而定,不会再起干戈,迟些时再调派官吏后,便全国统一了。
灭宋的消息己传遍各地,举国欢腾,京中众官亦开始筹备庆祝仪式,等候周义班师回朝。
周义也想早点回京,一来是满腹大计,希望能够及早进行,二来是杨酉姬前些时来信,雪梦近日好像是想通了,不像以前那么坚决不从,当然还有那个失忆了的妹子青菱,念到那青春焕发的胆体,便很想回去看看。
无奈南方初定,百废待举,看来没有一年半载也不能动身,幸好灵芝等诸女善解人意,殷勤侍候,也著留居安城的绮红带来瑶仙众女,倒不觉气闷。
念到身畔诺女,周义便生出温柔不住住河乡的感觉,灵芝、安琪不消说,就是为了报仇才被逼献身的玄霜,报了大仇后,仍然千依百顺,委曲逢迎。
宋元索伏诛后,周义便记起当日曾经答应姚赛娥,事后要道出玄霜身世的秘密,然而看她如此恭顺,又何忍煮鹤焚琴,要她终生痛苦。
至于那几个为宋元索当奸细的女孩子,她们已经人人归顺,就是最倔强的瑶仙,喂过孽龙后,也知趣得多了。
丹薇更立下大功,虽说是为了天机秘卷,但是如果没有她,此仗旷日持久事小,恐怕更是胜负未卜。
冷翠比较使人失望,她虽然背叛宋元索,带来猩猩至参战,可是态度冷漠,若即若离,看来还要善加调教。
想到这里,御林军传孩安妃、霜妃回来,还把丹薇带回来。周义心道丹薇立典大功,除了好言安慰,办饭翩该是封她为纪,却担心玄霜等不干,心念一动,有了主意。传令灵芝在内廷设宴接风,但著丹薇先往沐浴更衣,然后赴宴。
“皇上驾到!”内侍报门声起,本来正在谈谈说说的众女赶忙离座而起,拜伏地上接驾。
“不必多礼,起来吧。”周义摆手道,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在唱戏。
众女纷纷起来,众星拱月地簇拥著周义上座。
“丹薇,怎么你不起来?”看见丹薇仍然拜伏地上,周义奇道。
“皇上……”丹薇泣叫一声,却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此次你受了许多委屈,现在你既然回来,己经雨过天主同,什么也不要放在心上了。”周义柔声道。
“你……你还要我吗?”丹薇终放鼓起勇气,说出心底里的话。
“我怎会不要你。”周义笑道∶“你要什么赏赐?”
“我……我什么也不要。”丹薇硬咽道。
“怎能什么也不要?”周义摇头道∶“朕封你为丹妃,除了侍候孤皇,还要随灵芝学法。”
“什么?”丹薇失声叫道∶“不、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周义征道。
“随娘娘学法固是丹薇所愿,却不能当什么丹妃的。”丹薇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皇上说可以便可以。”灵芝笑道。
“没错。”周义摆手道∶“此事不许再辞。”
“……谢皇上!”丹薇喜极而泣道。
“好了,这一次能够灭宋,你们的功劳不小,联也有封赏。”周义笑道。
“赏些什么呀?”灵芝问道。
“灵芝,联封你为东宫皇后,安琪,你作西宫。”周义说。
“那么我呢?”玄霜撒娇似的说。
“你杀了宋元索,功劳最大,便封你为正宫娘娘。”周义笑道。
“不行,正宫娘娘要生孩子的,我不能生孩子,怎能当正宫。”玄霜摇头不迭道,由于她修习奇功,所以不育。
“谁说正宫娘娘要生孩子的,其实你们三个无分大小,还有她们几个,哪一个给我生孩子也可以。”周义笑道。
“我也不能生孩子的。”灵芝惆怅道。
“联又不是没有,思琴、思画已经生了孩子了。”周义笑道。
“可是他们是庶出的。”灵芝摇头道。
“联的孩子没有嫡庶之分,孩子便是孩子,将来承继大位的,亦以贤愚决定,不分嫡庶的。”周义正色道。
“那么你们可要努力了。”玄霜咯咯笑道。
“大家一起努力吧!”周义大笑道,心道就算她们没有儿子,自己还可以再立妃殡,儿子定多的是。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