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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别传-尹志平大审判

先多谢各位祝我生日快乐。Sunray 的生日过得很愉快。心情大好,一于卖大包,再送上一个全新故事。

见大家猛催 Bluemoon 兄写神雕外传,就让 Sunray 也来凑凑热闹,写点东西解解大家的闷吧。这故事与 Bluemoon 兄的神雕外传并无关系。各位神雕外传的忠实读者,请继续等待 Bluemoon 兄的大作吧!

先旨声明,Sunray 无意冒犯 Bluemoon 兄和金庸先生。这故事只是一时兴起的无厘头搞笑作品,以博读者一粲而已。

“砰”的一声,惊堂木重重落下!尹志平吓的心头一跳,他连忙用手扶稳插在胸口的长剑。这柄剑是小龙女亲手送入他胸膛的,他不忍心拔出来。

他抬头看看座上的阎王,他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原来地狱是这样的。阎王大人生得真高大啊,有好几十丈高;头上戴着顶有两只像牛角一样的帽子,身上穿着套浅蓝色的奇怪服饰。在颈上还绑了条黑布带。好奇怪啊!

(想像不到吗?Sunray 给点贴士,那就是日本漫画家鸟山明的漫画“龙珠”中的阎王。好玩吗?)

“犯人报上名来!”声音大得连尹志平的耳膜都几乎震穿了。

“贫道…不…罪民…不…”一时间,尹志平不知该怎样称呼自己。

“砰!”惊堂木又再重重拍下。把尹志平整个震起,他吓得伏在地上,不敢动弹。

“啰啰嗦唆的!快说!”

“是…是…小民姓尹,原名乂平,是山西人士;为全真教志字辈弟子,故名尹志平。”

又是“砰”的一声,“什么乂平?怎会有这么混帐的名字,你娘亲的!(这句是阎王的口头禅。)算了,算了。本王问你,你是否强暴了小龙女?”

“小民认罪。”尹志平一面说,一面抬头偷偷地向宏伟的阎王殿四处张望。

阎王殿好大呀!除了有判官和牛头马面之外;还有两个人坐在阎王大人的旁边。坐在阎王右手边的是个怪人,头上长出两条像蟑螂一样的长长触须,鼻上架着两片黑色的小圆片,身上的黑袍有个大大的“界”字。

住在左面的是个干瘦的老翁,有着长长的白须,鼻上也架着一样的黑色小圆片,而且在背上,奇奇怪怪的背着个大龟壳。

(这两人是谁?请各位猜猜吧!不过,猜中无奖。)

阎王说:“不必多说,本王要你覆述一次强暴小龙女的过程。你必须要详详细细的说出来,你娘亲的!不可有半点遗漏,否则重重有罚!”

“是!是!”尹志平恭敬的应道。“大人,事情是这样的。话说那一晚…”

“你娘亲的!且慢!”阎王喝上了他。“先戴上这个头罩。”傍边的判官先生马上递上一个奇怪的头罩。

“这是…?”尹志平有些迟疑。

“叫你戴就戴吧!你娘亲的!”阎王发火了。“这是本王专诚托人从廿三世纪用高价买回来的虚拟录像机。”他望了望坐在左边的干瘦老翁:“很珍贵的,唉!总共花了我五百年的粮饷啊。”

尹志平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也不敢追问。只有马上戴上头罩。咦!都蛮舒服呢!

(注:虚拟录像机的用途,请参阅 Sunray 另文“强暴 – 未来篇”自有分解。

他见到阎王和左右两边的怪人,都匆匆的戴上一样的头罩。真是令人摸不着头脑。

“快开始吧!”一盆滚水淋落尹志平身上,把他淋得一身都湿了。他抬头一看,原来是阎王大人口角流下的口涎。难怪黏黏的。

“你娘亲的!快说,快说。”阎王已不耐烦的在催促了。

“是!”尹志平应道,脑海中浮现出那毕生难忘的一晚。

“那一晚天气特别燠热,我吃过晚饭便回房间做晚课,也就是念“道德经”。我一面念经,脑中却只有早几天晚上和赵志敬撞破龙姑娘和杨过练功的情形。就是那一次天我们在后山花丛中见到他俩人赤身露体的说在练功。龙姑娘好像还受了伤哩。”

阎王大声说:“前因后果不用说了!你娘亲的!我们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神雕侠侣”我总共看了七次。你娘亲的!虚拟录像光碟是很昂贵的!”

又是莫明其妙的说话,什么“神雕侠侣”?尹志平只得搔着头应道:“是!”

“我脑中满是龙姑娘那白晰的雪肤,根本不能集中精神念经。于是我又溜到后山去。说话是想去乘凉,其实是想再碰到龙姑娘。我刚走到后山,便见到杨过那小子被一个怪人拉着走到树林的另一边。我悄悄的跟踪他们,原来那人竟是西毒欧阳锋!我吓了一跳,正想跑回寺里禀告师傅和各位师叔伯。却听到杨过说龙姑娘在树林中被欧阳锋封住点了穴道,我登时心中狂跳。”

“我实在太想念龙姑娘了,便偷偷避开欧阳锋和杨过的注意,潜回树林。我找了好一会,才在树林角落的小空地上,见到龙姑娘睡在地上!她真的好美呀,我又不敢走近,害怕被她发现。你该知道,她的武功远在我之上。我躲在远处观察了很久,都不见她稍有移动。我想欧阳锋的点穴功夫一定十分独特,否则以龙姑娘的武功,又怎么会冲不开被封的穴道呢?师傅曾经说过,西毒欧阳锋的绝招叫做“蛤蟆功”,是很厉害的邪门武功…”

“废话少讲!你娘亲的!快一点到正题吧!”阎王气得满面通红。

“是…是…于是我拾起龙姑娘掉在花丛边的手绢。上面沾有龙姑娘的香味,我对上一次见她用过的。据说是用金蚕丝识成的,刀枪不入…”他的眼角瞟到阎王大人的脚又气得发震了,连忙说:“我怕她看到是我,便先俯伏地上爬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用手绢蒙住她的眼。她果然一动不动的,胸口在微微的起伏,我看得痴了!”

“我从来没有在这么近的距离看过龙姑娘,于是我大胆的凑近她美丽的面庞,细细的欣赏。她真是天下第一的美女啊,比天下第一美女黄蓉黄施主更加美上千倍。龙姑娘身上还散发出一种汇集了百花清香的无比幽香。我一时意乱情迷,便斗胆的吻在她的面上。她全身一震,吓得我连心也跳了出来,全身都僵硬了。但后来见她仍是一动也不动,便放胆的在她面上和嘴上乱吻。”

“我吻着吻着,龙姑娘的鼻息渐渐加重,呵气如兰,我鼻中尽是龙姑娘扑鼻的体香,心中燃起一阵从未试过的欲火。我的手不受控的在龙姑娘的身上乱摸。一接触到她高耸的胸脯,我已感到全身血气直往脑上冲,心中乱作一团的。最后,我一咬牙,伸手扯开龙姑娘的腰带。”

尹志平沉迷在回忆之中,他没有见到殿上人人的裤裆都已高高的撑起了。

“我当时一时冲动,解开龙姑娘的腰带,翻开她的衣衫。像冰雪一样炫目的雪白肌肤,马上暴露在我的眼前。我虽然从未见过女人的乳房,但我肯定龙姑娘的乳房,是世间上最美丽的!我根本制止不了自己吻上去。呀!又香又甜!比烧馒头更加美味。”

“烧馒头?你娘亲的!这臭小子的形容词真是大杀风景。”阎王心中在咒骂着。

“我一口含着龙姑娘的鲜嫩乳房,手在她像绸缎般幼滑的雪肤上抚摸。我的阳物已胀得很大,在裤子中顶得很辛苦。”

“我慢慢褪去龙姑娘的下裳,一股奇香马上充满了整个树林。我一看龙姑娘的下身,那真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美景呀!像花瓣一样娇嫩的阴户上有着疏落的柔毛,中间的浅沟中正流出香浓的花蜜。我用舌头舔了一下,那蜜液比玉蜂浆更要香甜。我已经色胆包天,就算用剑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能停下来的了。我试着用手指挑开龙姑娘的美丽花瓣;但一松手,花瓣又再紧迫的合上。”

“我只有一手用手指分开花瓣,然后用手指试探的插入龙姑娘的秘洞中。呀!那种紧凑的感觉,我到现在还是记忆犹新。龙姑娘虽然不能动,但我知道她也是很舒服的。我见到她的蜜洞不断渗出琼瑶玉液,而且混身上下也浮现出像荷花一样鲜红的浅红色。”

“我已被熊熊欲火烧得失去了理智,便解开自己的裤带,让阳具透一透气。我心中十分矛盾,一面是和梦寐以求的女神交合的难得机会;一方面理智又告诉我这是丧尽天良的兽行,真是两难呀!我想,自己是全真教的大弟子,将来极有可能荣登掌门大位。但龙姑娘又实在令人心痒痒的,唉!”

“你娘亲的!到紧要关头你还想什么废话呀!你娘亲的!”阎王急喘着气,他的裤裆已高高撑起一个大帐幕。他急气急败坏的大声吼叫:“求求你快一点好不好?”

“是…是…”尹志平吓了一跳,连忙接下去:“我脱去裤子,跪在地上,分开龙姑娘的双脚。然后将阳具顶在龙姑娘的阴户上,我知道龙姑娘很紧张,她全身都在颤抖,蜜穴中不断的流出清香的花蜜。然后…”

“然后怎样?”阎王真的很心急了。

“然后我用力一顶,阳具竟然滑开,撞在地上,痛得我几乎喊了出来,幸好我手快把嘴掩住。”

“哎呀!”

“咦!怎么阎王大人会在雪雪呼痛的?”

“我歇了一会,又用手帮助了好久,阳具才重新胀起。于是我便再较正位置,将阳具贴在龙姑娘的阴户上,然后慢慢用力将阳具插进龙姑娘的秘穴中。她全身一震,她的玉洞真的是又紧又窄呀!我忍不住用尽全力的直往前冲,一下子将整条阳具都插进了她那小小的洞里去了…”

尹志平顿住了,没有再说下去。

“然后呢?”这次座上三人一齐冲口而出,这臭小子太可恶了,在这重要关头还在卖关子。

“然后…”尹志平怯懦的说道:“然后…然后…然后…我就打了一个冷震,射了!”

“射了!”阎王恼得头筋都现了:“才这么一下?”

“是…大人…只有一下。”

“那么你有没有再来?”阎王心急如焚地追问。

“我原本也想再来一次的,但阳具又却偏偏软软的总硬不起来。我怕杨过会回来,于是便匆忙的用衣服盖住龙姑娘的身体,然后慌忙逃走了。”

“砰”一声,“你娘亲的!你娘亲的!你娘亲的!你娘亲的!你娘亲的!”阎王气得一手扫落桌上的所有物件。“你这个混蛋,面对着千年难遇的美女,你竟然只有那么的一下?”他气得猛跺脚,把整个阎王殿震得东歪西倒、七零八落、尘土飞扬的。他乱叫乱跳,好一会才颓然的坐落在椅子上。

“害我浪费了几张昂贵的虚拟录像碟,还在朋友面前丢了大脸。”他左右的两人也恼得在直瞪眼,一面悻悻然的神情。

“判官!现在宣判这个什么尹什么乂平的混蛋的判刑!你娘亲的!”阎王的面仍是气得红红的,快爆血管了!

“罪民尹乂平,虚伪奸诈、荒淫无度、禽兽不如、欺师灭祖、杀人放火、包娼庇赌、偷扼拐骗、迫良为娼、为虎作伥、卖友求荣、阳痿、女人形、性无能、性变态、汉奸、出卖全人类…总之是坏事做尽,本王现在判他跌落十八层地狱,受尽所有刑罚,永不超生!”阎王一轮嘴的数个不停。

尹志平听得呆了,到阎王一口气说完,他才如梦初醒。“冤枉呀!大人冤枉呀!”

“来人!把他押下去!”

“冤枉呀!冤枉呀!”尹志平的惨叫声在空洞的大殿上长长的漂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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